好站著不動。
那美豔少女,忽然舉步而行,走到了林寒青的身前,冷冷喝道:“你可敢和我動手麼?”
韓土公身子一閃,站了起來,怒道:“他傷勢甚重,那裡還能動手,要打由老夫陪你。”
李中慧依在哥哥身上,裝出傷勢甚重之態,舉起右手的衣袖,拂拭臉上汗水,藉機暗用“傳音入密”之術說道;“老前輩不要多管閒事。”
只聽那美豔少女冷冷說道:“只怕你不是我的敵手。”
韓士公聽得暗暗嘆一口氣,這雖是狂傲之言,但說的卻是實情,聽得李中慧暗中傳言,卻又不知她搗什麼鬼,但人卻依言退回一側。
那美豔少女揚起右手,指著林寒青,又道:“你為何不敢開口?可是不敢和我動手麼?”
林寒青望了手掌上的毒傷,一片紫黑之氣,已經蔓延到手腕之上,但他天生傲骨,一挺胸答道:“當得奉陪。”
那美豔少女嬌媚一笑,道:“我要憑仗真實本領勝你,讓你敗的心服口服,你此刻身上毒傷甚重,那是勝你不武了。”回顧那青衫文士一眼道:“快拿解藥給我。”
那青衫文士正待出言勸阻,那美豔少女,已冷冷接道:“如若本教今日能收眼下四人,勝過網羅江湖上千百武林高手。”
那青衫文士看她心意已決,不再多言,探手入懷,摸出一隻翠玉瓶,倒了兩粒解藥,遞了過去。
美豔少女接過解藥,問道:“他如何才能早些恢復?”
青衫文士道:“一粒內服,一粒外用,劇毒立可消解。”
那美豔少女目光移住在林寒青的臉上,道:“張口。”右手微微一抖,一粒解藥,直飛向林寒青的口中,左手做一用力,捏碎了另一粒解藥,灑在林寒青的傷口。
毒藥絕毒,解藥卻有著神奇的靈效,不過一刻功夫,林寒青手上的紫黑之氣,已然散去大半,只餘下傷口之處一片淡紫色。
韓士公看那美豔少女。自動替林寒青療治毒傷,心中既是驚奇,又是佩服,暗道:“無怪李文揚常常稱讚妹妹,這女娃兒的確是有過人的才智。”
那美豔少女望了林寒青手上傷勢一眼,見紫黑之色,已將散盡,立時說道:“你快些用真氣迫出餘毒,一盞熱茶工夫之內。我就要出手了。”
李中慧施展“傳音入密”之術,叫道:“哥哥,快去解開他身上穴道,如要他自行運氣解穴,只怕要耗去他甚多內力。”
李文揚依言而上,揮掌拍活了林寒青九處被點制的穴道。
林寒青暗中一提真氣,活動了一下手臂,說道:“姑娘可以出手了。”
那美豔少女應道:“好!”聲起人至,玉掌揮動間,迎胸迫到。
林寒青右手一場,五指齊張,點向那美豔少女的脈門。
那美絕少女冷哼一聲,玉婉微微一沉,反向林寒青腕上面扣來。
兩人這出手一搏之間,各自連變了三種擒拿手法,互拿對方脈穴,但見掌指翻舞,忽上忽下,誰也不肯把攻出的右臂收回。
韓士公看的暗暗讚道;“單是這一交手間的擒拿手法變化,就非老夫能夠應付。”
只聽那美豔少女冷笑一聲,道:“果然不錯。”陡然向後退出五尺。
林寒青知她這一退,只不過要改變一下搏鬥的方法,再次攻上,定然較第一次尤為兇惡,長長吸一口氣,凝神戒備。
李中慧目光一棟四周形勢,暗用“傳音入密”之術,說道:“哥哥,林相公一露敗象,你立刻出手替他下來,不能讓他真敗,以免我無法自圓許諾之言,韓老前輩請全力奪門,以備咱們退出,那青衫文士,目光閃爍不定,心地狡詐,由我出手對付他。”
韓士公微微點頭,退到了李文揚的身後。
這時,場中搏鬥形勢,已然大變,那美豔少女果然一退即上,左掌有指,連劈帶點。攻勢辛辣、凌厲,大有一舉擊敗林寒青的用心。
林寒青施出突穴斬脈的上乘近搏手法,力拒那美豔少女的猛攻,但因對方手法詭異,出手既快,來勢又莫可預測,是以林寒青始終陷在被動之中,處處防守,無能反擊。
轉瞬之間,兩人已惡鬥了四五十回合。
林寒青始終是擊而無險,既無法搶回主動,展開反擊,但防守上,卻是從容有餘,並無落敗跡象。
這是一場武林中罕見的搏鬥,雙方似是都在憑仗手法變化,搶制先機。
李中慧和那美豔少女動手相搏,知她武功奇高,原想林寒青難以擋拒過五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