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否則自己怎麼體會不到那深刻的靈魂之痛呢?她為自己剛才的慌張而好笑,可心卻像蒙上了灰塵,帶著無可奈何的釋然。不對,,如果沒有愛過關漢,那記憶中怎麼會有幸福和快樂存在?怎麼會有觸控他靈魂的慾望?怎麼會。。。。。。。。?月突然明白,對於愛情,重要的不是時間,也不是失去,而是確實曾經真實存在於記憶中幸福和快樂。只要心中留有這美好的感覺,就會給靈魂的自由更大的空間。帶著釋然,月終於輕鬆地沉睡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月忽然被持續的手機鈴聲驚擾,她摸摸索索地找到煩人的來源,無意識地按下接聽按鈕,“喂,誰呀?”說完,她又陷入綿軟的半睡半醒中。
“哦,對不起,小姐,我是剛才接您電話的調酒師,你找的關漢先生醉倒在我們酒吧。他好像是一個人來的,您能來一下嗎?您知道,已經2點多了,我們就要打烊。”年輕的男人急切地解釋著,“關漢他醉的不省人事!”
“誰?”
“關漢,關漢!關漢醉了!”調酒師使勁地大喊。
“關漢?”月猛然清醒過來,“可是我在長沙,離益陽還遠得很呀,這可怎麼辦?”
“哦,我們這裡是長沙解放路上的魅力四射酒吧,您可以來的。”
“我知道你們那裡,我就過來,你先等一下,好吧!”月匆匆穿衣出門,滿腦子想著關漢到底遇到了什麼事,他為什麼要獨自買醉。 等她暈頭暈腦地串到街上時,卻發現夜已深,路上幾乎看不到行人,幸好彭立珊專線還在泛著光。月興奮地衝上公交車,能夠順利地到達五一廣場,離酒吧就不遠了。酒吧,月是在大學同學的*上第一次踏進這午夜狂歡的所在,那心態就像初嘗禁果的少女,充滿了好奇與冒險,隱隱帶著一絲作壞事與自嘲的*。而後月就發現,長沙這座古城,在最近幾年,酒吧就如雨後春筍一般迅猛發展,且種類繁多,形成了長沙獨特的酒吧文化,把長沙的夜晚烘托得越發香豔迷離。
月越過暈燻舞動的人群,環顧四周,不一會兒就看到趴在吧檯上的關漢。“關漢,關漢,醒醒,我們回去吧?”月吃力地負起男人強壯的胳膊,濃烈燻人的酒味撲鼻而來。
“我還要喝,我還要喝,我沒醉,沒醉。。。。。。”關漢使勁地推開月,撲向吧檯。
“關漢。”月無可奈何地呼喚著。
“小姐,我來幫您送到計程車上去吧。”一個年輕的侍應生迅速走了過來。
“哦,好的,謝謝你!”月趕緊配合著一起把關漢弄上車,那艱難無疑於搬動一座小山丘。
“小姐,去哪裡?”司機斜眼看著月,“小心別讓他吐在我車裡。”
“哦,去哪裡?”月一下愣住了,去哪裡?自己家與關漢的房子在一個小區,都是老式的樓房,沒有電梯,這麼大一塊頭她肯定沒辦法,只能去賓館了,“嗯,嶽麓賓館。”
“兒子,對不起!對不起!。”關漢喃喃自語著,高大的身體軟癱在車上,眉頭卻緊皺著。月心疼地撫摸上那深深的褶子,什麼樣的痛苦讓他沉醉中也無法忘卻。
“關漢,關漢,醒醒,我們到了。”
“呃!”關漢響亮地打了個酒嗝,伴隨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眼睛突兀地瞪著月,“月?你好像是秦明月?你要帶我去哪裡? ”
“好些啦?”月皺了皺眉,使勁地把他拖出車,心裡很是煩躁。
“呵呵,月,知道嗎?我的前妻長得像個仙女。”關漢跌跌撞撞往前走著,頭歪在月的頭頂上,結結巴巴地宣告著,“像個仙女,美麗、高貴,就象揚琴的琴聲一樣,晶瑩剔透。從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忘不了她,那一顰一笑的酒窩,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那身材會讓所有男人想犯罪。哈哈,我常常從夢中笑醒,你想呀,我關漢是什麼人,就他媽的一個屁而已。”說到這裡,他使勁地揮了一下手臂,聲音從高亢轉為低沉,帶著無法言說的痛楚,“可是你知道嗎?其實她是個女巫。你知道什麼是女巫嗎?哈哈,你不知道吧!我告訴你,女巫就是白天是仙女,夜晚是惡魔,是吞噬一切的惡魔,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對你輕蔑地微笑,而你還得匍匐在她的腳下,卑微地懇求她來吞噬你。”
月臉色蒼白,一言不發地撐著這具唾沫星子亂濺的軀體,向酒店門口走去,“小姐,我來吧。”門衛快速跑過來。
“你是誰?走開。我討厭男人。”關漢厭惡地推搡著門衛,可男人順勢更緊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謝謝你,請你先把他放在沙發上,我去開間房。”月趁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