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山時都會遇見的男人,可從來沒說過話。在燈火闌珊處,男人看起來很是親切隨和,和早上有些不同。月極力壓抑著驚喜說:“是你,呵呵,謝謝,我沒事。”剛離婚時,月陷入極度無助和空洞的寂寞中,她經常早醒失眠,所以乾脆起來去爬山,結果越爬越喜歡。在享受愉悅爬山的過程中,月也曾無數次幻想自己能夠遭遇一次迷人的邂逅,讓自己的生命再一次燃燒。月總覺得能夠早起享受晨運的男人會是熱愛生活的人,他能夠體會到大自然一草一木的動人,也會是一個深情之人。在這種奇異的類似發燒心境中,月曾注意到這個男人。
“你好!秦明月,我是關漢,這是我的名片。呵呵,明天早上見。”男人微笑著駕車離開。
“等等,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月很驚訝地叫道。
雞肋
在這炎熱的夏日正午,點點匆匆地往家趕去,去給那個該死的小屁孩做午飯。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愛情帶給她的不再是甜蜜,而是實實在在的責任。她眯起倦怠的眼睛,看著41路公車的窗外,炙熱的陽光彷彿把地面都燒融了,而她的軀體和心靈都已大汗淋淋。
回到家,子洋還沒回來,又不知道跑哪裡玩去了。點點從內心深處厭惡這該死的小孩,每天不認真讀書,花錢大手大腳,上學放學還都是打計程車,把自己當成個闊佬的少爺,好像她和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