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的涎水擦擦乾淨,拍醒他,他睜開眼,看見屋子裡空了,這才為自己守護了姐姐的安全感到十分自豪的離開去睡覺了。
葉落走到窗前,梳理一下長髮也打算休息,只聽得屋簷上輕輕一響,手中的梳子立時脫手就飛了出去,這次,窗外出現的是隻還包的粽子一樣的大手,穩當地將梳子一把撈住,隨即龍澈那張笑眯眯的臉才呈倒掛式出現在她面前。
“落落,我說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拿梳子來跟我打招呼?我倒是沒什麼,這荒郊野嶺的梳子可沒地方買,萬一被摔斷了,或者丟不見了,明天你可怎麼見人?”
說著龍澈“哧溜”一聲鑽進屋子,十分熟稔的回手就將窗子關上,將梳子往自己懷裡揣。
葉落對他這樣的偷偷摸摸行為已經見怪不怪了,淡淡道:“行,你從大門進來。”
“這不是為難我嗎?大門是滄蘭鈺走的,那是和你做戲的人專用的,象咱們這感情的,哪能和他一樣待遇,跳窗子多好,每次落落都送把梳子給我。”龍澈十分得意地說。
見他笑得曖昧,葉落忽然醒悟自己犯了個大錯,送梳子,是可以拿來男女定情用的,誰要每次龍澈都是半夜趁她睡覺前梳頭的時候來,那時候,她最順手的就是將手上的梳子丟出去教訓他,今天卻被他拿來說事,真正可惡!
葉落一把奪過龍澈手上的梳子,往梳妝檯上一扔說:“有什麼事就快說,我可沒工夫跟你閒磨牙。”
“落落,難道你真嫌貧愛富喜歡上那個什麼滄蘭鈺了?虧我昨天一晚上沒睡,眼都不敢眨遠遠的守著你,生怕你被他佔了便宜,原來又是我自作多情。”龍澈一副像被人拋棄的小媳婦一樣幽怨。
“你昨天晚上都聽見什麼了?”葉落警惕起來,龍澈這人出現的蹊蹺,她一直都摸不清他的來歷,雖然他表現的很友好,可是人心難測,尤其是這種自稱沒有目的的人,往往他們的目地更可怕。
龍澈一點不見外地走到桌邊倒茶,落座,然後漫不經心地邊喝茶邊說:“離得太遠,我的耳朵都快變成兔耳朵了也沒聽見一個字,不過,我這雙閃亮如電的雙眼倒是看到很多。我看見有個男人將女人壓在身下,半天兩人都沒起來,可惜林子裡太黑,我眼珠子都快瞪掉了也沒看清楚,啊——”
龍澈那雙眼桃花被葉落重重一記敲在頭上變成了漫天星斗,她冷哼一聲:“你是不是找死?”
“是你要我說的嘛,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又來敲我的頭,我這可是世上最最聰明的腦袋,當心敲傻了,以後門邊坐一個,這窗戶上還會蹲一個,看你還怎麼跟那個小王爺卿卿我我?”龍澈威脅道。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的舌頭擰下來。”葉落真有些惱了,雙眼寒氣襲人。
龍澈打個哆嗦,嘀咕道:“只准你們做,就不准我說,這女人啦,可千萬惹不得,否則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真沒聽見什麼?”葉落再次強調。
“真的,而且你別把我想得那麼齷齪,好歹龍大俠也是有貌有品的,雖然自己的心上人跟別人在一起那什麼,但我還不至於去聽牆角。”龍澈滿不在乎地說。
葉落這才放了點心,淡漠道:“沒事你可以走了。”
“看來共度了一霄,”看見葉落馬上又將眼瞪了過來,龍澈忙改口說:“當然你們是清白的,這點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不過落落,你真不公平!我也陪你看過月亮,怎麼滄蘭鈺陪你一次,你就讓他留在這裡那麼久,我凳子還沒坐熱就叫我走,真是太傷人心了。看看我的手,你都一點不心疼?”
龍澈將雙手擱到桌子上,那厚厚的染血的布,一下將那天萬分驚險的場景又帶回到葉落腦中,她一伸手,龍澈飛快的一縮:“幹什麼?”
葉落起身去拿剪刀布條:“你不就是來要我同情你,幫你換藥的嗎?如果我說錯了,你就可以走了,我倒省了。”
“落落,你真聰明,一猜就中,我在外面吃不好睡不香,又不方便換藥,你看看我都瘦了。”龍澈馬上打蛇隨棍上的將雙手往桌子上一攤,撒起嬌來。
葉落也不理會他說些什麼,麻利的給他拆洗,換藥包紮完,將換下那些用髒的布拿個布片一包,塞進龍澈懷裡:“拿去丟掉,別給我找麻煩,好走,不送。”說罷,走到窗前,拉開了窗扇。
龍澈心滿意足地站起身來,走了兩步,又問:“明天還能來麼?”
葉落答非所問道:“明天晚上我想燉雞湯……”
“落落的好意我一定要來領,作為回報,我教你個讓滄蘭覺完整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