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
“你們娘放心你們來這裡嗎?”葉落說著,找了個花架和花瓶想往那處搬,娘就算發看到她堵住了這裡,也不會想到是被她們發現了洞口,還以為是她無意間擺放的,反正就這一兩天要離開了,娘真要察覺異樣也不會深想。
“還愣著幹什麼?不會看事做事?還要姐姐叫?”青衣上前接過葉落手中的花架,扭頭吩咐綠衣。
綠衣又撇撇嘴,不情願,但不得不聽話,誰要青衣說的對,但她還是要表示自己小小的不同:“什麼姐姐啊,以為自己很懂。”
“不叫姐姐叫什麼?”葉落心想這孩子規矩還挺多,難道是要叫小姐?
綠衣看看青衣,拿過花瓶往花架上擺放,別看她對青衣不服,但是做事情還是很認真,將花瓶裡的花調整得很自然地遮住了那孔洞。
“這個,不告訴你。”綠衣說著神秘地嘻嘻一笑。
真是兩個小鬼頭,要是龍澈在,倒是和他們有得一耍。
葉落一笑:“那麼你們叫什麼,難道也不告訴我?以後我可怎麼喊你們?”
“你叫我小二,叫她小三好了。”青衣看來是早想好了怎麼回答。
“還說你們不是親姐妹,你大他小,家裡至少還有個哥哥或者姐姐,對吧。”葉落一下就聽出了青衣話中的端倪,好笑地揭穿道。
綠衣這回可找到理了,一把將青衣抓開,跳到葉落面前:“算了算了,你別跟他這種凡事都要在肚裡轉個圈的人說話,可真是累。實話對你說——”
冷不防青衣竄了上來一把捂住了綠衣的嘴:“就你話多,再等等能憋死你啊。”
綠衣不甘示弱,滑的象尾魚,一下從青衣手中溜了出去:“有什麼不能說的嘛,你幹嘛要學爹?”
“我象爹怎麼不好,那叫成穩,你像娘一開口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去了很好嗎?”兩人居然就在這並不寬敞的石屋內動起了手,同時嘴裡也唇槍舌劍的不歇著。
“好哇,你敢背後說娘壞話,等我回去告訴娘,有你好看的。”綠衣搬出娘來嚇唬青衣。
“喲,只有沒長大的孩子才天天哭著喊著要找娘。”青衣嘲笑道。
“你——大哥那麼大了,還不是每次回來都要找娘撒嬌的,有本事這話你對大哥說去。”
“我幹嘛跟他說?今天這是咱兩的事,你少拉別人進來攪合。”
“你不就大我兩歲,擺什麼譜啊?”
“大兩個時辰我也是你哥。”
什麼?葉落子在一邊見他們兩嘴裡吵得熱乎,但手上也不弱,看來是有真功夫,得名家傳授,一般人還都不是對手,而且他們吵得兇,手下出招又急又準,卻都不是要命的狠招,可見兩人這麼打過無數次,心中對對方的武功路數都有數,只求輸贏,並不想傷害對方,所以就在一邊作壁上觀。
可是剛才這兩孩子說漏了嘴,葉落不得不問了,但那兩個打得熱鬧,渾然不覺自己說了些什麼,注意力都在手上,嘴裡可沒有了把門的,也許是依仗這眼前這女子根本就不會把他們怎麼樣,才無所顧忌。
葉落叫了幾聲分不開他們,只好動手想在中間隔開他們。
豈知這兩個打得正上勁,而且武功不弱,葉落竟不能馬上將他們分開,這且不說,過了幾招,那兩孩子被葉落一掌一個推倒在地,兩人對視一眼,竟然同仇敵愾對著葉落就來了。
地方雖然小,而是二比一,那兩個孩子顯然是平素就配合的頗為默契,但葉落施展輕功,與他們周旋,只見衣袂飄飄,竟然不讓他們沾到半分。
“真是豈有此理,你只會逃跑的功夫,不會還手的嗎?”綠衣被葉落耍的氣喘吁吁,一擦頭上的汗,叫道。
“我倒覺得她有些意思。”青衣又是那副令綠衣抓狂的樣子,一副優雅的做派。
“要拍馬屁也不是這樣的,快上啊。”綠衣叫著一馬當先就向葉落衝了過去。
葉落微微一笑,身子一轉,來到床邊,一把抽出了無名劍,森寒的光芒一掃,已經架在綠衣的肩頭。
這把絕世寶劍,就算不知道它的來歷,從沒有見過的人,只需一眼也能認出是把削鐵如泥的好劍。
綠衣頓時臉就綠了,比他身上的衣服還綠,站著一動不敢動求救道:“二哥,救我。”
青衣騰地住了手:“姐姐別誤會,我們沒有惡意。”
葉落心裡猜到了幾分,故作不知道:“你們男扮女裝混進來,還對我大打出手,很難叫人相信你們沒有惡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