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母親,臣請皇上以社稷為重,勿……”
“到此為止吧。”
蒙溪一時黯然,皇帝補充道:“此事今天到此為止。”
“你大哥既是抱恙在身,想必此時樂得佳人相伴,我們便不去大煞風景。好久沒有出來,不如你陪朕對弈一局如何?說起來少了那個人,總是少了些什麼。”其實習慣了一個人,同樣也影響他身邊的每一個人。
皇帝不知不覺深陷其中。
“小弟啊,朕看你的棋下的是越來越有章法。”
“皇上謬讚了。”
“還謙虛上了。哼,你們兄弟啊!”
“皇上,臣可是吃了您三子。”
“不過一時疏忽著了你的道,你看著,朕如何光復失地重振河山。”
“皇上,您拱手將陣地送給了臣,臣是不是該謝主隆恩呢?”龍目一瞪,蒙溪微微一笑,下手撿起黑子,皇帝大驚,“好你個蒙溪,不知不覺吃掉朕的半壁江山!不行,毀一子,毀一子!”遂抓住小舅子的手說什麼不肯鬆開。
悔棋是不對滴!蒙溪並沒有因為皇帝耍賴而放棄堅持,那片黑子最終被吃。皇帝也因半壁江山不復而敗走麥城,最後探口氣,“和蒙夫人打馬吊雖是輸多贏少,好歹還能扳回一兩把。鬥地*主那本就是朕的天下,你們兄弟哪怕加上那人亦不是朕之對手。唯這對弈,朕自愧不如。罷了,成全你。”手中黑子一扔,啪嗒落入棋局,皇帝認輸。
果然天子氣度。
打馬吊鬥地*主,一個三缺一一個二缺一,弈棋又不是小舅子對手,皇帝開始後悔。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今天到蒙府來。
皇帝繼續對著金角銀邊草肚皮發呆,蒙府主君大屋,解墨卿以頭頂了頂某人柔軟肚皮。蒙峻目光下移,解墨卿眼珠轉了轉。蒙峻笑道:“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切,我才沒有。”
“當真?”
“別問我。我先問你,此刻皇上該是還未回宮,你說他找你弟弟會說些什麼?會不會是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類的肉麻話’?”
蒙峻從沒想過這個問題。雖然他自己是彎的,但也僅限於目光停留在解墨卿身上。後來無意得知欒濤是彎的,也不過感慨一句世事無常。只是身邊人,他從未留意過。比如自己的弟弟,聽解墨卿說過他怕是心裡有了人,只是蒙溪從來不提,自己也不好問。至於府中的下人,他更無心過問。比如才官和發財有沒有擦出愛情火花的可能,比如陳啟與黃三朝夕相處是不是早就暗通款曲……總之,夫人如今持家,他樂得逍遙快活。
顯然解墨卿這枚重磅炸彈夠分量,蒙峻不得不費思量去想一想。蒙溪對皇上……怎麼可能?
“我告訴你,他們二人一定有問題。你身為大哥,就沒問過?”
蒙峻很誠實,“沒有。”
“就知道你沒有。”整天把心思都放在防著我了,哪有時間管你弟弟。解墨卿在心裡吐槽他一千遍。
如果可以,解墨卿很想把蒙峻大卸八塊,然後一口一口吞下肚去。他的話題沒有引起蒙峻太多注意,反而喚醒了某人休眠幾日的暗藏熱情,堪比干柴遇烈火。被扒光的一瞬間他再次體會到了‘自作孽不可活’的人生哲理。
腦袋被一群草泥馬狠狠踩過,解墨卿哀嘆菊花再次淪陷。前一刻仍虛弱無力的傢伙,此時在自己身體裡攻城略地,哪還見一絲病態。尼瑪,這蒙峻到底有病沒病啊?
容不得他思考,蒙峻握住一物,解墨卿當即倒吸一口涼氣,跟著猛然粗喘一口。男人最怕那物被掌握,一旦被控制,只有聽命於支配自己的人。試圖進行自救,蒙峻不給他任何機會,自救行動完敗。漸漸地,身體愈發癱軟,眼前朦朧一片。身體越發的輕再不受大腦控制,只覺身子忽而被席捲到浪尖,忽而跌落進深谷,忽而被淹沒灌頂,忽而又飄飄欲*仙。
一種瀕死的窒息襲來,解墨卿尖叫一聲。
那天他們沒有折騰太久,畢竟蒙峻身體未愈。解墨卿很不以為然,病著還能這麼折騰,好了誰受得了。其實受不了也受了幾年,只是他這彆扭略帶傲嬌勁兒一時半會改不了。倒是蒙峻一下清爽許多,也顧不得累,給他大致擦洗一遍身體,蓋好被子。
方才外面有人低語他早就聽到動靜,明白是自己不叫他們不敢貿然打擾。安置好解墨卿,推門卻見蒙溪站在廊下,神色頗有些不安。想想忽覺好笑,那時解墨卿還提起他,眼下人就來了,簡直屬曹操的。
“有事?”
蒙溪遞來密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