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宿醉的腦袋裡滾滾而過,要說這個洋酒就是害人啊,喝國產白酒不管喝多少,第二天起來腦袋也沒這麼疼,太陽穴就和要爆炸一樣,隨著心跳嘣嘣直響!!!
坐在臺階上想了十多分鐘,饒是洪濤那個60多歲的智商和閱歷,也沒想出一個靠譜的善後方法來,艾滋病、蹲牢房、2萬塊白扔、幾年以後自己成了一個與社會脫節的廢物從牢房中出來,等等一大堆災難xìng的場景輪流轟炸著他本來就很難受的大腦。
“去他個nǎinǎi滴吧!愛TM什麼樣就什麼樣了,不想了。”洪濤最終還是煩了,乾脆不想了,天火燒吊毛,那是該著啊。
來到剛才路過的那個衛生間,也不管是誰的牙刷和毛巾了,拿起來就用,現在洪濤是破罐子破摔了,艾滋病會不會染上,會不會被判個好幾年都不知道呢,那還有心思顧那個窮講究。
刷牙連帶洗澡,然後穿上已經皺皺巴巴的衣服,洪濤垂頭喪氣的來到樓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到茶几上有菸灰缸和菸頭,於是也不管不顧的從褲子兜裡掏出已經被壓癟的半盒金橋煙,點上一根,開始進入短暫的大腦空白時間。
“撲通。。。@#%%。”樓上有了動靜,估計剛才自己在衛生間那通折騰已經吵醒了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