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我敢肯定你的導獵員就不敢阻攔你打哪些還沒成年的動物了,哈哈哈哈。”季科夫的話招來了桌子對面一位中年白人的嘲笑。
坐在這個季科夫對面的是一家英國人,一家三代都來了,白髮蒼蒼的爺爺,穿著西裝一樣狩獵服的兒子,還有二個十多歲的小孫子。這家人看起來就帶著貴族味道,從老頭帶小孩頭永遠是45度向上抬著的,不管是做熱氣球還是吃飯,身上都是一套很漂亮的西裝式獵裝,老頭甚至還打著領結,皮鞋也擦得鋥亮。
由於這家人就坐在洪濤斜對面,洪濤在吃飯的時候還特意觀察了一下他們。他們吃飯的時候堅決不說話,不管桌子上聊得多熱鬧,他們始終是坐得筆直,頭微低耷拉著眼皮,專心致志的對付著自己盤子裡的食物,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和他們無關。
當餐桌改成了吧檯之後,這一家人才開始和桌子上的人小聲交流了起來,至於這句嘲諷的話。算是他們至今為止說得唯一一句能讓桌子上所有人都能聽清楚的話。
“我是美國公民,我的父親和爺爺也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