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潘預測的一樣,馬克思和施威德一直到晚餐前才出現在客廳裡,這時這一對兄弟好像根本沒吵過架,坐在沙發上又開始心平氣和的和洪濤王健聊起釣魚以及非洲打獵的事情。
晚餐吃的是標準的德國菜,味道比潘做的要好的多,不過這熱量和油脂有點偏高,除了肉就是腸,要不就是一大球奶油拌土豆泥配上一隻豬蹄膀,吃著都有點糊嘴。
如果按照中餐的標準來說,色談不上、香稍微有點、味還算及格,也就這個水平了。不過這種東西吃一兩頓還可以,要是天天吃洪濤覺得自己的肚子真消化不了這麼多肉類,恐怕要鬧肚子的。
和我們中國人的吃飯習慣不同,德國人在飯桌上很安靜,不,不是在飯桌上很安靜,而是在吃飯的時候很安靜,一旦飯菜盤子撤下去,換上來甜食和餐後酒,那麼就是聊天的時刻了,這時你願意喝酒就喝酒,願意抽菸就抽菸,說話多大聲也沒關係。
透過飯後兩個小時的閒聊,洪濤大致上搞清了他最想知道的兩個問題,一就是馬克思這一家人的大概背景。
馬克思兄弟祖上好像是德國的一位貴族,還是有封地的那種,不過隨著二戰的結束,他們家的封地都被劃到波蘭去了。不過貴族畢竟是貴族,雖然德國戰敗了,但是他們家並沒有破產,反而在戰後重新恢復了元氣,而從事的行業就是新聞出版,據說他們的父親在漢堡算是個傳媒大王了,就算在德國和歐洲的新聞傳媒業裡也是有一號的人物。
虎父多犬子!這兄弟兩個整個就是一個敗家子,他們對父輩的生意一點興趣都沒有,馬克思學的是醫學,而且還不是給人看病的那種,是坐在實驗室裡研究病毒、細菌的那種;而他那位比他小了十多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