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想把水庫收回來,也應該先找咱們談一次,不可能直接就這樣幹,這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洪濤琢磨了琢磨,現在水庫裡的水位雖然稍有回漲,但是並不明顯,真要漲水,還得得夏季上游的洪水下來,那個承包人沒理由突然對自己發難。
“你是不是上外面偷嘴吃,結果得罪了那個女人?或者她丈夫?”雷徹又提出一種可能。
“高淼,你快把你媳婦拉走吧,這是幫忙呢還是挑事兒呢!我在北京的時候,那天晚上沒回來住啊!你問問凱蒂和潘,我。。。。。。你趕緊把她弄走!”洪濤剛說了一半,才想起艾琳還在場,趕緊收住了嘴。
“先別急,還是等潘的電話吧,說不定我們都是瞎擔心,時間不早了,先睡覺吧,明天你去醫院先把牙看好。”艾琳做了總結性發言。
潘的辦事效率很高,第二天下午就給洪濤來了電話,這件事的大概她搞清楚了,但是她沒在電話裡和洪濤說,只是說晚上在家等她,他連夜回北京。
福不雙至、禍不單行。洪濤回北京的第二天就被艾琳押著去醫院看牙了,結果醫生說洪濤的槽牙下面有個智齒,如果想不疼,就必須拔掉。拔就拔吧,洪濤倒是不怵拔牙,可是這顆牙長在槽牙下面,積水潭醫院的醫生費了半天力氣,最後用一把不鏽鋼的大鑿子,終於算是把這顆牙給鑿碎了,一塊一塊的拿了出來,洪濤的腦袋也被震暈了,眼淚都流出來了,到不是疼的,有麻藥呢,是震的,每一鑿子鑿下去,都和直接打在腦漿子上一樣。
“你的嘴怎麼了?你被艾琳打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潘也回來了,一看洪濤半拉臉都腫了,嘴唇還破了一塊,用眼神詢問著艾琳,用嘴問著洪濤。
“別廢話了,說正事兒吧。。。。。。”洪濤打斷了兩個女人的眼神交流。
“邱副縣長那邊不知道這個事情,市裡也不知道,竇副局長我見到了,他說檢查組是從北京直接去的,省裡也不知道,是事後才通知的他們。另外他讓我給你帶個話,他說這件事兒應該和你那份審批手續遞上去之後一直沒批覆有關係,他問你是不是得罪誰了,這個人不是他們局裡的,也是省廳的,而是在北京的水利部。”潘把她這兩天打聽來的情況說了一遍。
“和我想的一樣,我得罪誰了呢?竇副局長說沒說這個調查組是由誰帶隊的?就算是找人,我也得知道正主兒是誰啊?”洪濤拍了拍腦門,這回算是徹底踏實了,潘帶回來的訊息是最壞的那個。
“他說他正在託人幫你問,還讓你自己在北京這邊也打聽打聽,兩邊一起行動,應該能更快得到結果。”潘自己給自己盛了一碗飯,然後坐下吃了起來。
七百二十五章 我本將心向明月
“這不是無妄之災嘛!你們說我得罪誰了?”洪濤腦袋都快想破了,也沒想出來自己得罪過誰,這種仇可不是小仇,誰和自己有這麼仇恨呢?
第二天洪濤就忙活開了,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的打,凡是平時關係不錯的哥們都問一遍,就一句話:你幫我想想,我得罪過誰?而他得到的回答五花八門,大多數都是回答說:你得罪我了!結果扯了一天的蛋,還是沒得出一個結論來,哪怕是縮小範圍都沒成功。
“唉。。。交友不慎啊。。。關鍵時刻都沒一句正經的!”洪濤已經把手機裡的電話都打得差不多了,只有兩個人他還沒有撥過,一個是周曉麗,一個是劉曉梅。
“劉曉梅!!!”洪濤看著這個電話號碼,腦子裡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好像聽誰說起過,劉曉梅的丈夫就在大部委裡任職,官還不小,難道是他!?
“劉叔,我還想問您點事兒。。。。。。”洪濤琢磨了半天,還是決定給劉老闆打個電話問問,這不是一個小事兒。
“哎呀,我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嘛,你得罪我了,我每天晚上必須罵你三聲才睡得著,哎,對了,你不是說去美國參加釣魚比賽了嘛,要不順道來多倫多吧,我和你胖叔請你去看脫衣舞,我們又找到一家好的。。。。。。”劉老闆的電話裡聲音非常嘈雜,看來這個老頭也沒閒著。
“劉叔,改天改天,改天我請您去荷蘭玩去,我想問問您,曉梅的丈夫在那個單位工作啊?”洪濤在這種情況下沒法和劉老闆繞圈子了,只好實話實說。
“曉梅的丈夫?你問他幹嘛?”劉老闆語氣中的酒意立馬沒了。
“哦,我想託他給我辦點事兒,小事,小事!”洪濤編了一個瞎話。
“小事兒!你連你劉叔都騙是吧?小事兒你能想起去求曉梅的丈夫。你當我是傻子呢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