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輕顫的寒意溢過,只是江襲月挺直了腰背,冷冷的直視著雲染。
最後所有人都盯著雲染,不知道長平郡主是惱羞成怒,還是欣然應戰。
藍筱凌和夏雪穎二人面面相視,最後狠狠的瞪了江襲月一眼,這女人真是越來越目中無人了,竟然挑釁上了長平郡主,真是找死。
雲染淺笑若然的望向藍筱凌,溫聲開口:“藍小姐,本郡主參與這一局,藍小姐不會不同意吧。”
藍筱凌一僵,她倒不是不同意,而是不想牽連到長平郡主,要知道這一局她們是必敗無疑的,若是長平郡主參與進來,不是連累得長平郡主也敗了嗎?
不過長平郡主既開口,她就沒有拒絕的理由,藍筱凌豪爽的開口:“可以,只是筱凌怕連累長平郡主。”
“勝負乃兵家常事,只不過是一場比試而已,人生裡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比試,這一場不代表以後的所有。”
雲染淺淺而語,雍雍的氣度折服了在場不少的人,而且她的話也是頗有哲理的,不少的人點頭認同她的話,同時小聲的嘀咕,長平郡主真是好睿智啊,你聽她說的話,真是大道理啊。
是的,郡主果然與從前不一樣了,現在的她是個聰慧有才智的女子。
唐子騫和秦煜城兩個人面面相覷,然後在角落裡咬耳朵。
“你說長平是怎麼回事?不卑不亢,舉手投足都是大家風範,這實在是太詭異了,我簡直無法想像一個人的變化如此之大?”
唐子騫滿臉的困惑,想不透為什麼一個人變得如此的徹底,現在的雲染身上沒有從前一點的影子,完全是一個全新的人,根本不是他們所認識的那個人,可現在的這個人,卻比從前厲害得多,唐子騫和秦煜城都吃過她的苦,知道這女人十分的厲害,她這一次既站出來,只怕勝局在她的那一邊,可她要如何取勝呢,唐子騫和秦煜城二人眼神栩栩光輝,盯著雲染。
雲染的話不但使得在場的不少人喝彩,就是藍筱凌也在心中喝了一聲彩,本來她還有些氣餒和不甘心,可是現在聽了雲染的話,不由得明媚一笑,姿意灑脫。
“好,那筱凌便與長平郡主聯手一戰,快意人生。”
雲染也笑了起來,和身側的定王楚逸霖打了一聲招呼,起身走到了藍筱凌的身邊,夏雪穎被她們兩個人的灑脫給宣染了,也站了起來:“那還少一人便由我添補上吧,。”
藍筱凌望向夏雪穎道謝:“謝謝你了雪穎。”
夏雪穎不甚在意的說道:“謝什麼,我們是朋友,能與你和長平郡主一起聯手與人一戰,也是幸事一件。”
這下四方館裡**更濃了,一方以江襲月為首,江襲月,趙清妍,梅若晗,另一方以藍筱凌為首,長平郡主外加武安候府的小姐夏雪穎,兩幫人馬,每一個都位高權重,每一個都是梁城男子傾慕的物件,本來長平郡主被燕郡王退婚,還讓人不屑,可是今兒個長平郡主這一手,倒讓其中不少男子心境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只不過長平郡主的身份,可不是假的,很多人即便心中有想法,短時間也不敢有什麼動作。
江襲月冷眼望著對面的藍筱凌,雲染,夏雪穎,唇角是志得意滿的笑意,高雅的說道:“蕭老,立刻備下香案燭臺,以一柱香為時間,三個人同時動手,必須在一柱香的時間內作下一幅畫,不但要作下一幅畫,還要當場賦一首詩,以三千兩的冰種玉麒麟為賭注。”
蕭老應了一聲,立刻吩咐手下去準備,很快香案玉臺,筆墨紙張準備好了,江襲月和身側的兩位好友相視一笑,三個人信心十足,紛紛起身往前玉臺前走去。
藍筱凌這邊,雲染卻笑意盈盈的開口:“江大小姐,我想再在這三千兩的冰種玉麒麟上加一個賭注,可行?”
雲染話一起,四方館內所有人都望向她,一瞬間有些懵,不知道長平郡主搞什麼。
定王楚逸霖此時已不復先前的擔心,心中下意識的覺得雲染會贏,因為她那份淡定悠然,讓人下意識的相信她是穩操勝券的。
唐子騫和秦煜城兩個也雙眸栩栩如輝的等著雲染的話,十分的有興趣。
四方館裡不少的青年才俊全都眼中升起盎然,十分的感興趣,不知道長平郡主要加一個賭注是什麼,而且看長平郡主的氣定神閒的神情,一副必贏的把握,若是先前雲染沒有露出一手的好書法和好文采,也許這些人會嘲笑她,但現在個個心中升起了期待,長平郡主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一面呢?
江襲月卻是冷笑一聲,因為她對於她們三個人的畫作是十分有信心的,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