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瓜果蔬菜,從外面看,一眼便可看出內裡的情況。
此時小院裡一片幽暗,裡面的一排房屋正中一間房裡亮著燈,隱約照出人來,其中有人在說話。
“寧秋,你怎麼樣,這兩天感覺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這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賀之遙的聲音,一聽到賀之遙關懷備至,溫柔疼寵的話,大長公主腦袋嗡的一聲響,再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這樣的聲音,這樣溫柔呵護的話語,曾經只對她一個人說過,可是現在這個男人卻對別人溫柔呵護著,本來先前她沒有親眼看到的時候,還有些不能相信,賀之遙對她有情,她是知道的,他怎麼可能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呢,可是現在親耳聽到賀之遙對別人溫柔疼寵的話,大長公主幾欲瘋狂,眼睛紅了,呼吸急促了,手指下意識的緊握起來,賀之遙,你竟然膽敢這麼對我。
她臉色猙獰,瞳眸嗜血,一揮手命令身後的侍衛:“給本宮踹開門。”
“是,”兩名侍衛閃身衝過去,兩人同時一腳踹開了小院的門,門轟隆一聲巨響倒地,大長公主一甩長袖,閃身進了小院。
小院外面的動靜,驚到了裡面的人,有人奔了進來,正是身形欣長,懦雅溫潤的賀之遙,賀之遙一抬首看到了從院門外衝進來的大長公主,賀之遙整個人呆了,如遭雷劈,瞬間一聲吭不了。
大長公主此時已經衝到了賀之遙的面前,她抬起手一巴掌對著賀之遙狠狠的扇了下去:“賀之遙,你竟然這麼對我。”
如若他厭倦了她,可以早早的和她說,竟然膽敢揹著她找女人,這對她是一種羞辱,她不能忍受這種羞辱。
“馮翊。”
賀之遙醒神叫了起來。
賀之遙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身後的一道女聲卻尖銳的響起來:“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打人。”
賀之遙的身後走出一個女人來,一個眉清目秀,嬌小玲瓏的女子,女子此時一臉惱火的瞪著大長公主馮翊公主,這女人自然認不識眼前高貴雍擁的女子竟然是大長公主馮翊公主,她這樣的人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馮翊公主,哪裡會認識她。
不過這女人一出現,馮翊大長公主的眼神冷得像一柄利劍,狠狠的射向這女人,同時她的眼睛盯住了這女人的肚子,這女人分明是懷孕了,剛剛才顯懷,應該有三個月左右了。
大長公主只覺得整個人頻臨瘋狂了,賀之遙不但外養了一個女人,這女人竟然還懷了孩子。
“賀之遙,這就是你給我的回報嗎,我從來沒有阻止過你娶妻,可是你一直說不娶妻,現在這又是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大長公主撕心裂肺的大叫起來,身子搖搖欲墜,幾乎要昏過去了,賀之遙忍不住心疼,飛快的伸出手欲去扶大長公主馮翊公主,沒想到賀之遙身後的寧秋飛快的伸手拉住了賀之遙,一張清秀的小臉上滿是害怕不安,她怯怯的叫了一句:“賀之遙,她是誰?”
“我是誰?”
大長公主冷笑一聲,此時的她已經瘋狂了,最近一連串的事情幾乎擊挎了她,先是女兒的死,再是賀之遙的變心,這些都讓她無法接受,大長公主陡的仰天狂笑,笑過之後飛快的伸手一把抽出了身側侍衛腰間的寶劍,她瘋了似的衝出去,對準了賀之遙身邊的寧秋刺了過去,一劍直刺向寧秋的腹部。
大長公主的這一舉動突兀而激越,誰也沒有想到大長公主會拔劍刺人,待到眾人反應過來,個個驚慌的望向寧秋,寧秋此時還感覺不到痛,但是眼睛慢慢的移向了自己的肚子,這一劍正好刺在她的肚子上,寧秋只覺得心一點點的涼,慢慢的冷,她顫抖著唇,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心好疼好疼,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啊。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不貪慕虛榮了,這是老天在懲罰她,這孩子根本不是賀之遙的,寧秋有一個從小長到大的青梅竹馬,但是他們兩家都很窮,寧秋在兩個人成親前遲疑了,那天晚上,她遇到了賀之遙,賀之遙喝醉了酒,寧秋和賀之遙上了床,但是那一晚她並沒有懷孕,她懷孕是因為和自己的青梅竹馬上了床,後來懷的孕,但是寧秋想嫁的人是賀之遙,賀之遙是梁城的五品同知,她若是嫁給賀之遙,她就是五品同知夫人了,以後就是官太太了,這是她做夢都想的事情。
所以寧秋拿肚裡的這個孩子來做事,只是她做夢沒想到,賀之遙並沒有因為這個孩子便娶她,反而是買了一個小院,不動聲色的養著她,寧秋雖然不舒服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孩子生下來,賀之遙肯定要娶她。
只是沒想到這忽然冒出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