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她說她在宮中受涼,身子有點不大俐爽,所以奴婢並沒有多想,沒想到她,她?”
雲染蹙眉,前思後想一番,很快想明白:“看來枇杷就是在宮中被人給換掉的。”
荔枝滿臉不解:“這人在郡主的房間找什麼。”
雲染沒說,肯定是藏寶圖,枇杷現在一定在沈昭的手上,沈昭是宋雋的人嗎?
枇杷現在怎麼樣?一想到這個,雲染便心急的恨不得立刻衝進宮中去抓住沈昭,不過如若她抓了沈昭,就會打草驚蛇了,現在她已經想明白了,宋雋這個人很狡猾,若是這一次再驚動他,她要想抓他,恐怕不是容易事情。
房間裡,柚子滿臉擔心的自責著:“公主,都是奴婢的錯,枇杷她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柚子哭了起來,荔枝也很傷心,雲染則蹙眉思索著,如何從沈昭的手上把枇杷給救出來。
門外,一個小丫鬟進來稟報:“公主,前面管家派人來傳話,說有人想見公主。”
“誰?”
小丫鬟遞了一個紙條過來,雲染瞧了一眼,發現上面竟然寫著,廣元子求見。
沒想到竟然是住在宮中的廣元子要見她,雲染想到先前燕祁放了廣元子之妻繡孃的事情。
這老神棍來見她做什麼?
雲染揮手:“你去把人帶進來。”
雲染起身吩咐荔枝好好躺著休息,帶了柚子出荔枝的房間,往花廳走去。
等到她進花廳,廣元子很快被人帶了進來,只見這傢伙身上穿著一襲黑衫,頭上戴著一頂頭篷,從上到下一身黑,雲染有些無語的開口:“廣元子,你搞什麼鬼啊,大白天的搞成這樣。”
“老納這是不想讓人發現,給護國公主招來麻煩。”
“你這像是不給我招麻煩的樣子嗎?分明是給我招麻煩,你這樣一搞,本來無事,倒搞得像有事一樣,有誰大白天穿一身黑衣啊,這麼醒目。”
雲染冷哼,廣元子伸手摘了頭上的黑色斗篷,一臉認真的說道:“那下次老納再來,一定穿白衣。”
雲染直接的瞪他一眼,她和他有什麼交集的,還下次再來穿白衣,以後離得她遠點,她不相信神棍之流。
“燕祁不是把你的妻子繡娘放出去了嗎,你又來幹什麼,以後沒事少往我這跑,我和你的交情沒那麼深。”
廣元子一聽雲染的話,一臉受傷的神情,滿臉鬱悶的端坐到花廳一側,滿臉我受傷了的樣子。
雲染無語的開口:“快說吧,你跑來幹什麼來了?”
“老納決定以後追隨護國公主了。”
廣元子一開口,雲染差點沒有從座位上栽下來,這老神棍又抽什麼風啊,先前還算計她呢,這會子竟然說追隨她,還是快滾遠點。
“別,我吃受不起,你可是皇上的座上賓,我可承受不了你的追隨,保不濟哪天你背後給我一刀,我豈不是白死了,又或者是背後的人指使你這樣乾的?”
雲染的眼神有些冷了,廣元子連連的擺手:“我是誠心誠意的追隨公主的,以後只要公主一聲令下,老納定然追隨其左右。”
“我記得你兒子還在人家的手中呢,你追隨我,不顧你兒子了。”
雲染說道,廣元子眼神有些暗,沉痛的說道:“事實上我和妻子已經有七八年沒有看到我兒子了,他究竟是不是還活著,我們已經不知道了,也或者他成了壞人也不可知。”
人落在背後的人手中,會不會跟背後的人一樣學壞,誰也不知道,也或者他已經死了,所以他們決定放棄自個的兒子了。
廣元子之所以願意追隨雲染,乃是他認定了雲染是鳳星臨世中鳳星,鳳星臨世天下萬民之福,所以他決定為民眾做點事,不求萬古留名,只求心裡得一個安寧。
先前燕郡王把他的妻子放了,他和妻子說了後,妻子也認同了他的理,為了一個兒子,他們折騰了這麼多年,現在他們決定多做好事,但願老天成全,能保他們兒子一個周全。
雲染望向廣元子,看他的神容倒不像做假,不過讓她相信這傢伙,她還真相信不了。
“廣元子,我實在無法相信你的話。”
“老納今日之所以前來找護國公主,是發現了一件事,要告訴護國公主。”
“你說?”
雲染開口,廣元子飛快的說道:“宮中榮德公主帶回來的那個沈昭,很可能就是背後指使我的人。”
雲染一驚:“你怎麼會發現的。”
“因為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