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發現了這件事,所以避了開來,反而是黃文成了犧牲品。
林將軍冷森著臉望著蕭北野,沉聲開口:“王爺,黃文這廝連王爺的側妃都敢沾染,請王爺下旨把他給殺了。”
蕭北野一怔,今晚死了兩個人,得罪了潭林兩家的人,現在他又要殺死自己的親信手下嗎?黃文撲通撲通的磕頭:“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啊。”
林將軍卻臉色不善的開口:“若是不殺他,本將絕不會善罷干休的。”
黃文雖然是蕭北野的手下親信,可是和林將軍比起來,自然比不過林將軍,而且黃文睡的人還是他的女人,這件事當著這麼多人面洩露出來的,所以他不能饒了黃文,蕭北野一咬牙,抽出身後封奕腰間的長劍,身形一動衝了過去,一劍刺向了黃文,黃文掙扎著抬首望向蕭北野,對於蕭北野的心狠手辣不是不瞭解,可是沒想到是對他,他也不留一點情面,黃文陡的大叫起來。
“王爺真是好狠的心啊,你這樣會失去人心的。”
他吼完這句話撲地而亡,蕭北野抬首望向林將軍和林夫人想解釋清楚這件事。
“岳父,岳母,你們聽我說。”
可惜林將軍和林夫人二人已經直接的甩袖離開了,人家這是看不上他們女兒了,他們何必留下丟臉呢。
第二個走的是潭將軍,潭夫人,緊跟著林將軍的身後離開了,自家的女兒之死也可能和王爺有關,一定是這樣的。
第三個走的是太子蕭懷槿,蕭懷槿的心情特別的好,今晚他是最大的贏家,怎麼能不高興呢,他神情愉悅的伸手拍了拍蕭北野的肩:“王叔,請節哀順便,女人多的是,這京中不少人家都有千金小姐,若是王叔看上誰了,讓我父皇給你指婚啊。”
此話一起,身後本來先前看中蕭北野的女人,個個嚇得往後一退,生怕被蕭北野給看中。
蕭北野嘴裡的銀牙咬得咯嘣咯嘣的響,眼睛血紅的瞪著蕭懷槿,蕭懷槿已經面不改色的徑直離開了,太子殿下一走,太子黨一派的人也陸續的告辭離開了,後面留下的人慢慢的也都告辭回府了,本來好好的一個宴席,最後不歡而離了。
等到所有人離開了,恭親王府內,蕭北野狂怒的大發雷霆之火,運起功力在王府裡一番劈咧叭啦的狂猛發洩,不過發洩過後,他又收拾一番前往潭林二府了,他不能在這時候讓潭林二家分了心,他們手裡可掌著三十萬的兵馬呢。
可惜對於蕭北野的登門,潭林兩家根本不理會,直接的甩門不見。
寂靜的夜色之下,太子府的馬車,噠噠的一路回府,馬車之上,歪靠著三個人,三人臉上都是盈盈的笑意,燕祁攬著雲染的腰,眸光自始至終都落在雲染的臉頰上,看著就在自己懷裡的染兒,他覺得心裡很踏實,很安心,一輩子就這樣,不分開。
雲染則望向對面的蕭懷槿,朝著蕭懷槿舉起大拇指:“小景,不錯,我還擔心你中了招呢?”
蕭懷槿望了燕祁一眼:“這多虧燕祁先前提醒了我一句,防備著今晚的所有人,所以當那女人出現,我便注意著她,看她不時的摸頭上的白玉流蘇釵,我仔細的一聞,知道流蘇釵裡,放了好東西,趕緊的與這女人保持一段距離,待到看清楚那女人神智不清的時候,我閃身躲了,順帶的找了黃文進去。”
“今晚過後,我看潭林兩家恐怕要和蕭北野生份了,”雲染替自己個的小弟子高興。
“何止是生份啊,我看他們兩家應該要和蕭北野分了。”
蕭懷槿興奮的說道,倒底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年,止不住心頭的興奮,他吃了蕭北野多少次的虧,這一次能打這麼一個勝仗,自然高興。
燕祁瞄了蕭懷槿一眼,忽地笑起來,懶洋洋的開口:“太子殿下,既然這是個機會,你還坐在這裡做什麼?”
蕭懷槿愣了一下:“那這時候我做什麼?”
“你去找太子黨的人,例如那個御吏大夫蘇慕影,你可以讓他去找潭林兩家,大訴蕭北野的狗心狼肺,然後你就等著潭林兩家到你這邊投靠你,你現在需要兵權。”
燕祁話一落,蕭懷槿興奮了,連連點頭:“對,對,本宮這就去。”
他身形一動,閃身出去了,隨之命令前面駕車的手下:“把人送進太子府。”
“是的,殿下。”
馬車裡,燕祁摟著雲染,心滿意足的躺下來,總算把這臭小子給攆走了,雲染則側躺在他的身上,想到蕭懷槿的興奮,忍不住笑了起來:“小景,倒底還是個孩子,再磨練磨練,必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