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西門玉霜說道:“劍王之劍。”
紫袍大漢身軀雖然高大,但年紀卻是不大,大笑起來,猶帶童音。
只聽他高聲說道:“不錯,正是劍王之劍。”
西門玉霜冷冷說道:“那劍王已然失蹤了二十餘年,就算他還活在世上,那也是花甲以上之人,你撿得這柄劍王之劍……”
只聽那紫袍大漢怒聲喝道:“胡說,這劍王之劍乃家父賜我之物,你這丫頭,竟然敢這般藐視於我。”
西門玉霜道:“那你是劍王之子?”
那紫袍大漢,道:“正是小王。”
西門玉霜格格一笑,道:“你自稱小王,也不害羞嗎?什麼人封你為王子?”
那紫袍大漢,指指頭上金冠,抖抖身上籤抱.道:“我頭戴金冠,身著紫袍,為什麼不能自稱小王?”
林寒青心中大奇,暗道:戴上金冠,穿上紫袍,造上一支翡翠為柄、黃金作鞘之劍,都可自稱小王不成?
但聞那紫袍大漢接道:“金冠紫袍,乃天下武林同道公認為至尊之物,各派掌門親自寫出姓名、法號,送給家父,此事在中原武林流傳甚廣,難道兩位不知道嗎?”
那林寒青隨母居住北嶽楓葉谷中,除了習到練功之外,母親絕口不提江湖中事,有時,他問起身世來歷,母親總是厲言責叱,不准他多間,對江湖中事,實是知道不多。劍王之劍的往事,更是確然不知,那紫袍大漢喝問之下,立時膛目結舌,不知如何回答。
只見西門玉霜談然一笑,道:“如若咱們不是各大門派中人,自是用不著承認劍王之劍,武林至尊,也用不著承認你這劍王子的身份了。”
那自稱劍王子的紫袍大漢,冷然一笑,道:“此次小王進入中原,一則想會會中原武林高人,二則尋回昔年家父留在中原的一點物品,似兩位這點年紀,自然不會是有名人物,如若死在小王劍下,那是未免太過可惜了。”
林寒青心中暗道:此人口氣雖然有些託大,但這句話,用心倒是十分善良。
西門玉霜冷笑一聲,道:“怎麼?你倒是很有信心的能夠勝得我們。”
那劍王子神色肅穆地說道:“劍王之劍,輕不出鞘,一旦出鞘,不見鮮血,不能收劍,你們雖然傷了我的錦衣侍衛,但小王亦不願輕拔金劍,殺兩個無名之人。”
西門玉霜冷冷說道:“我懶得和你多說,不論你是劍王之子,或劍王之孫,那都無關緊要,快些拔劍出手,我要奪過你手中之劍。”
劍王子臉色一變,道:“你這臭丫頭,好大的口氣,如若一定要小王拔劍,那就報上名來。劍王之劍,不殺無名之人。”
西門玉霜冷笑一聲,道:“哪來這多的規矩。”
劍王子道:“你如不前通名,小王實難拔劍。”
林寒青道:“此人言語舉動,分明是毫無江湖閱歷之人。”
只見西門玉霜一皺眉頭,道:“西門玉霜,夠了吧?”
劍王子前南自言自語;道:“西門玉霜……西門玉霜。”
西門玉霜怒道:“男子漢大夫,從未有你這般羅嗦的人。”
劍王子道:“小至北來中原之時,家父曾對我說過中原武林人物,從未聽到過西門玉霜之名。”
西門玉霜道:“既然未曾聽過,今天就讓你見識一番了。”
突然揚手一指,點了過去。
劍王子看她陡然次來,右手一伸,長劍出鞘,一片寒芒,護住了高大的身軀。
西門玉霜只覺他全身籠罩在一層劍氣之下,竟然是沒法下手,只好收指而退。
回目一顧間,只見林寒青正對白惜香走去,當下大聲喝道:“站住!”
林寒青冷冷說道:“什麼事?”
西門玉霜道:“你可想解開那白惜香的穴道嗎?”
林寒青道:“不錯,我解你一人,讓你殺死她們兩人,那未免太不公平了。”
西門玉霜道:“好,那我就先殺了白惜香,再對付什麼劍王子。”
飛身直向白惜香撲了過去。
林寒青心中大吃一驚,急急橫身一躍,攔住了西門玉霜。
他自知內力、武功,都非那西門玉霜之敵,如若接她一擊,不死亦將重傷。
哪知西門玉霜陡然一沉真氣,硬把衝進的身子,停了下來。冷冷喝道:“林寒青你可是想要找死?”
林寒青道:“姑娘如若定要殺死那白惜香,那只有先把在下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