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地嬌,也特別地媚。
嚴君堯快要在這池溫柔的水裡面窒息了。
身下的這個寶貝,熱情地不可思議,也敏感得讓他嘆息,她的反應單純而且直接,不會隱藏自己的感覺,對於他的愛撫,她有著最本能的反應。
“貓兒,乖,放鬆一點。”她高潮過後的媚肉,緊緊地咬著他、絞著他,讓他動作不了,而裡面那一陣緊過一陣的瘋狂痙攣,又逼得他要發狂。
伸手,將她的腿兒分得更開,咬牙從她的緊窒中抽了出來,隨著他的動作,混著血絲的春水,一股一股地從她的微開的花瓣中流淌而出,印上潔白的床單,暈成一片片淫美的櫻色。
紅腫的蕊瓣,被插得微微分開,露出裡面那小小的洞口,隨著他的退出,又慢慢地闔上,泛著嫣紅的色澤。
他望著那動人的一幕,呼吸急促,俯上去,再度戳進去,那種綿軟水嫩的圈上來,讓他舒服地哼了出來,狠狠地抽動起來。
“啊……”她急急地喘著,敏感的體內,經不起他的折騰,扭弄著,想要擺脫他,卻被他壓著,他在她腿間劇烈地起伏聳弄,從最開始的到現在,動作兇猛,讓她痛、讓她哭,卻也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初夜對於她而言,就是疼痛與快感裡浮沉。
“君堯,啊……輕一點……”她不知道看起來斯文的嚴君堯,在床上會這麼狠厲,她被他壓進大床的最深處,弄得死去活來,被高潮衝擊得頭暈目眩,他卻在她體內越來越硬、越來越脹,怎麼都捨不得停止。
“乖貓兒,忍一下,很快。”他在她耳邊輕哄著,舔著她紅潤的臉頰,帶著熱氣,有著點點的感,啃著、咬著,留下一個個的牙印,身下的動作也沒有放緩,將她不斷地往床頭頂去。
這個好不容易才啃進嘴裡的寶貝蛋,讓他愛不釋口,抱住了就捨不得放,看著她在他身下哭著、求饒著,莫名讓他更興奮,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重,不管不顧,灼熱的慾望以磨人的速度,在她的花|穴裡旋轉攪弄,碾過她最敏感的一點,引來她細細地尖叫。
他壞心地變換角度,死死地抵著那一點,磨著、壓著、頂著,身子緊緊地壓著她,嘴唇將她堵住,讓她哼都哼不出來。
她在他身下抽搐著、顫抖著,喘得快要窒息,四肢拼命地抱緊他,身子被他弄得又酸又軟又漲,體內的液體不斷地湧出來,可是卻又被他死死地堵住,脹在小腹裡,變成了疼痛。
她不斷地哭著,在他嘴裡嚶嚶求,哀哀地泣,他卻還是不放過她,輾磨著、欺負著,感受她體內越來越快的收縮與圈緊。
吻著她,像是要將她吞下去般地吻著,逼著她大口大口地吞嚥著他的唾液,就像逼著她身下的小嘴,含著他一樣。
她沒有頂多久,那種像是從高高的懸崖上往下墜,那種瀕臨死亡般的快感,再一次抓住了她,她體內倏地一緊,眼眸張得大大的,然後一片空茫,她厥了過去……
其實只有短短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她的意識慢慢地回籠,睜開眼,他抱著她,親吻她的眼皮。
“唔……我怎麼了?”身子是軟的,腦子裡迷迷糊糊。
他笑著,別有用心,“你……爽得昏過去了。”
失去意識前的回憶浮現,她臉紅得要爆,她竟然丟臉地做到暈了。
“你欺負我。”想到他的惡行,她用力地捶著他的胸膛。
“欺負你?”他握住她的手,往下拉,一直撫到他飽滿的堅挺,“誰欺負誰?”
事實證明,他們兩個當中,目前被滿足的,只有她,而且是超級滿足。
她被手裡那種勃發的力量給嚇到了,那種溼滑的手感,還有那種可怕的尺度,她是學醫的,很明確地知道,他絕對不是正常的,哪怕跟西方人相比……難怪弄得她那麼痛,剛剛被他吻暈了頭,根本就沒有仔細看。
“貓兒,我們換個姿勢。”他抱著她翻身,讓她跪趴著。
根本沒有給她喘氣的機會,就著氾濫的溼滑,他再度插進去,這種姿勢可以讓他進得很深。“嗯……”被他頂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咬著牙捶枕頭,“你到底有完沒完?”
“看來體力恢復了。”他抱住她的腰,快速地抽插著,伸手到前面握住被他頂得不斷搖晃的Ru房,“那就來做吧。”
很快,她潑辣的叫罵聲,被他折騰成他最喜歡的求饒!果然,她不論何時何地、何種狀態,都可以讓他心情很好。
抱緊身下的嬌人兒,他恣意逞歡。
縱慾的結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