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開車他是在打電話叫人了。”曹佳穎有些著急的說。
周宇晨當然看得出童天賜坐在自己車的引擎蓋拿要幹什麼,叫人就叫人,周宇晨並不怕這個,有張軍在,除非對方拿槍,否則十個八個還不夠張軍塞牙縫的呢。不過看著周宇晨人漸漸多了,周宇晨也不想在這裡真的鬧出什麼過大的事情來。
從車窗裡探出頭去,周宇晨對坐在引擎蓋的童天賜說:“喂,小子,刷無賴是,要刷無賴坐地去,我賞你一百塊錢”周宇晨這話一出口,圍觀的認識童天賜是什麼人的都為周宇晨捏了一把汗,畢竟童天賜家族的實力在整個東洲省乃至整個南方都是少有比擬的。
雖然周宇晨現在的開的是限量版勞斯萊斯,售價千萬,但是在圍觀人看來,還是比不童家的影響。當然了,絕大多數圍觀的人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畢竟童天賜囂張管了,像今天這樣有人敢當眾嘛他的還是第一次遇到,大家好歹心中也出了一口氣。
童天賜什麼時候受過這個氣,當眾被搶了女人,還被人罵做小子、要飯的,童天賜肺都要氣炸了,一邊撥號碼,一邊指著周宇晨罵道:“,你有種別走,一會我讓你知道我童天賜是什麼人”
周宇晨最討厭的就是這句媽罵人就罵人了,非要順帶著把對方父母帶。周宇晨頓時臉就沉了下去,本來以為童天賜不過就是個喜歡囂張的校園大少而已,並不像過多的和他計較,但是童天賜實在太過分了。
周宇晨對張軍說:“張哥,這小子實在是太囂張了,要不給他點教訓嚐嚐,老擋著我們的路也不是事啊”
張軍二話不說,只是點了點頭,點了根菸後就下車了。張軍嘴裡叼著煙,下車後陰著臉緩緩的走到了童天賜面前,一邊吸菸,一邊眼光死死的盯著引擎蓋的童天賜看著。
童天賜給東都市一個流氓頭子打了電話,這個流氓頭子平時拿了童天賜不少的好處,所以童天賜一打電話來,問清了地點,就說馬就帶人過來。般來了救兵,童天賜頓時有了底氣,看著自己面前多人多了個人來,又惡狠狠的說:“你幹什麼?這麼看著我想找死啊信不信我一會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張軍沒有回答童天賜的話,只是依舊用如狼般的眼神望著童天賜。童天賜看到張軍射來的目光,心裡也是一驚,這樣兇狠的眼神他從來沒有見過,只覺得心裡一陣陣的毛,好像眼前這個人要吃了自己一樣。
童天賜下意識的挪了挪坐在引擎蓋的屁股,想遠離眼前的張軍,但是張軍則往前又靠了靠,眼睛依然死死盯著童天賜。
“你,你要幹什麼?我的人一會就到了”童天賜心裡湧出一陣陣的恐懼感,張軍的眼神是在太過可怕了,裡面充滿了無懼和冷血
“啪”的一聲,童天賜只覺得自己的左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只見張軍已經狠狠的一個巴掌抽在了童天賜的臉。
童天賜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頰,幾乎不敢相信此刻生的一切。在自己報了名字之後,還有人敢打自己,而且是重重的一個耳光。打人不打臉,大人耳光是最讓人丟自尊的,何況是在有這麼多人圍觀的情況下。
這一聲清脆的耳光,在圍觀人看來則是相當的解氣,張軍做了很多人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人群中竟然有人低低叫起來好來。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耳光。”童天賜一手捂著左臉頰,一邊用無辜、委屈、質疑的眼神望著眼前的張軍。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這次張軍是狠狠的抽在了童天賜的有臉頰。“啊”童天賜不知道是忍不住疼,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居然阿的一聲叫了出來,並且立即捂著了自己的右臉頰。
張軍本來就力氣大,這兩巴掌雖然沒有用全力,不過也不是童天賜吃得消的。這兩巴掌基本已經抽的童天賜兩個嘴巴的皮都撕裂開了,此刻應該皮下組織也應該腫起來了。
“哇”的一聲,就在圍觀人群還沉浸在張軍出手抽童天賜第二個耳光帶來的快感時,童天賜居然坐了一件讓所有人無法相信的事情來。哭了,童天賜居然哭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童天賜這個二十五六歲的小夥子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那樣哇哇的哭了。
沒錯,就是張軍這兩個耳光,將一向高高在,仗著自家東極集團在全國的印象到處欺負人的童天賜在人群的圍觀下打哭了
但是童天賜的哭聲絲毫無法給圍觀的人帶來任何的同情,相反,讓大家更加厭惡他張軍更不會因為童天賜的哭聲對這個囂張的大少有任何的憐憫,張軍跟著又是一個側踹,一腳就把坐在汽車引擎蓋哇哇大哭的童天賜給踹倒在了汽車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