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推出化工廠區,周宇晨看了下黃金消耗量。現在有錢了,周宇晨常年在黃金儲存區域了存了兩千克的黃金。稍微計算了下,周宇晨發現防彈衣和防刺服各一百件總共耗費了兩百克不到的黃金,分攤到每件防彈衣和防刺服上大概也就是一克不到的黃金消耗量,相當於三百塊錢左右。
關掉夢工廠,周宇晨趕緊上網查了一下市面上具體的防彈衣和防刺服價格。在一家網購網站裡,周宇晨果然找到了有賣家賣防彈衣和防刺服。周宇晨大概瀏覽了一下,防彈衣和防刺服的價格從幾百元到幾千元不等。當然了,周宇晨也明白,網上賣的防彈衣和防刺服基本上和玩具差不多,不過既然玩具的防彈衣和防刺服都要這個價格了,那麼陳瑩瑩給的這種軍用的,而且是最新的產品的價格肯定至少在一萬元左右。
從夢工廠的黃金消耗量也能看出來,單件都要一克黃金,這還是周宇晨生產了這半年產品來耗費黃金最多的一次。
雖然消耗量大了些,不過周宇晨也無所謂,反正防彈衣和防刺服也是給軍方特供的,至少自己也沒打算生產了。
周宇晨這邊生產著防彈衣,金巧麗那邊也沒有歇著。晚上八點,金巧麗在自己的店裡等到了他的姘頭宏源。宏源開了輛七座麵包車來,除了貨源自己,還跟著五個馬仔。同樣是黑社會老大的左膀右臂,宏源和於強的差距就大多了。宏源出mén開面包車,於強出mén可是開的皇冠啊!一個三十多萬,一個幾萬,這也說明了葛飛和蔣根寶之間的差距。
“你怎麼現在才來,再晚一會,那邊的星辰珠寶店就要關mé巧麗埋怨道。
宏源有些不耐煩的說:“好了好了,不要廢話了,趕緊帶我過去看看,媽的,下午打牌輸了幾千,正好nòng點錢過來huāhuā。”
“走吧,就在隔壁,跟我來。”金巧麗說著就拎著宏源和他手下的幾個馬仔出了mén。
雖說兩家店是隔壁,不過由於兩家店得規模都很大,實際mén與mén之間還是隔了近五十米的距離。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星辰珠寶店裡依然是燈火通明,明亮的燈光照著以金黃sè為主格調的店堂,顯得更加的金碧輝煌。宏源搖搖晃晃的走到店鋪mén口,看到裡面裝修的富麗堂皇頓時就樂開了huā。
宏源樂呵呵的對手下的xiǎo弟說:“看見了沒有,這可是塊féiròu啊!我估mō著今晚nòng個一兩萬沒問題。”
幾個馬仔也跟著宏源哈哈大笑,不過有一個長得瘦瘦的馬仔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後,有些擔憂的突然說道:“大哥,這裡好像是東湖區啊!是葛飛的地盤,我們是不是國界了。”
這個馬仔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話,頓時幾個馬仔也是一愣,紛紛止住了臉上的笑容,宏源也同樣如此,看了看四周,這裡果然是屬於東湖區,也就是屬於葛飛的地盤了。
眼看一夥人已經到了星辰珠寶首飾店的mén口卻不進去了,金巧麗催促道:“怎麼可,都站在這裡幹什麼?趕緊進去啊。”
“這裡好像是東湖區了,不是我們西湖區的地盤啊!”宏源有些猶豫的說。
宏源的話差點沒把金巧麗氣死,大罵道:“什麼東湖區、西湖區啊?你平時不是在我面前牛呢嘛?不是說河陽市你通吃嘛,今天怎麼熊了。”
一旁的馬仔也是好心,見自己的老大被嘛了,忙站出來幫宏源辯解道:“大嫂,這是江湖規矩,我們不能撈國界啊!”
金巧麗理都不理那個馬仔,只是一個勁的催宏源趕緊進去,明天星辰珠寶店就要開業了,金巧麗無論如何今天都是要給周宇晨一個下馬威的。
河陽市歷來東湖區和西湖區葛飛和蔣根寶各佔一方,雖然看起來大家各過各的相安無事,但是sī底下誰都想吃掉對方。蔣根寶是看葛飛不順眼要吃掉他,而葛飛則是覺得蔣根寶不按規矩出牌,雖然是黑社會,但是做事也要留餘地。蔣根寶太黑了,即使葛飛自己想做正當生意,往往也會受他的影響。
雖然個子都有幹掉對方的想法,不過一個有錢,一個敢打敢殺,所以暫時誰都沒有吃掉對方的能力,只能互相相持著。
自己的姘頭催著自己,宏源也不好意思就這麼算了,來都來了,這麼走了顯然不合適。想想東湖區這麼大,就算自己今天去敲了一筆,葛飛也不一定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能怎麼樣。於是道:“走,管他什麼葛飛不葛飛,我們西湖區也不是好惹的。走,我們今天就是要國界。”
剛剛那個馬仔比較有心思,又阻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