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定。財物分配公平合理,就沒有貧窮;上下和睦,就不必擔心人少;社會安定,國家就沒有傾覆的危險。依照這個道理,如果原來的遠方的人不歸服,就發揚文治教化來使他歸服;使他來了之後,就要使他安定下來。
而如今,遠人沒有歸順,國人卻在國內大動干戈。政局也是前所未有的不安定,這一切,都不是什麼好兆頭阿。
忽然間,一陣淒厲的女子的哭喊打破了彎月的念想,這聲音,聽著好耳熟——是二姐!
男子皺起眉頭,喝斥了幾聲,那聲音立即沒了,彷彿被人堵住了嘴。
“讓小姐見笑了,這瘋婦,一直犯病。主人心存仁厚,才一路上帶著她,可這女人委實太麻煩了。”男子不滿的說道。
彎月小心地試探道:“她從前並不是個瘋子吧?”
男子活動了下站的痠麻的腿,答道:“自作孽,害死了她的姐姐,連老天都不放過她。哼,小姐還是少管這份兒閒事的好。”
二姐害了她的姐姐,是大姐宛如嗎?可二姐的嘴裡,一直嚷嚷著是陳家樹害死大姐的呀。
到底,真相是什麼?
彎月只覺得心寒,無論真相是什麼,她那大方美麗、多才多藝的大姐,都回不來了。
“我們要去哪裡?”彎月低聲問道。
“小姐很快就會知道了。”男子轉過身,準備往外走。忽然,彎月想起了一件事兒,急忙問道:“我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總不能和貓殺的女子們一樣稱他堂主吧。
“叫我北玄。”男子悄然離去,空中暗香浮動,已經月影黃昏。
北玄?東青龍,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這名字起的,倒是蠻有五行意義的。
晚上,有白衣女子前來,給彎月送了飯,在監視她吃完後,就收了盤子離去,話也不說一聲。
“喂,”彎月叫道:“姐姐能否和我說會兒話?”
今日,她只跟北玄說了幾句,其他時間都待在這個臨時落腳點中,悶得很。
“誰是你姐姐?”女子不悅的皺起眉,訓道。
“哦,這位姑娘。”彎月識相地改換了稱呼:“你用的是什麼香粉阿,臉這麼好看?”
“哦?”女子高傲的挑了挑眉,原本不善的面容登時眉開眼笑起來:“這香粉阿,是堂主前日裡賞的,據說只有宮裡和大戶人家的姑娘,才能用到這香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