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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與某一個男人周旋還可以，但是柳如是要抗爭的是整個世俗的龐大勢力。
失敗的愛情包括與宋轅文與陳子龍的刻骨銘心的相戀。痴情才子拗不過母親之意，只因對方是個煙花女子，柳如是揮刀斷琴，飲酒狂草《悲落葉》，自此一刀兩斷！同樣的偏激性格也出現在與陳子龍的分手上，追求自由愛情的柳如是拒絕了在陳子龍家“做小”的安排，從此心灰意冷，江湖漂泊。
柳如是在二十四歲那年終於遇上了落魄的才子錢謙益，當時錢謙益已經六十歲了。當時的人對他們的結合頗為不滿，他們結婚那天，很多士大夫居然追著他們的喜船拋石塊發洩私憤。與其說是傾慕錢謙益之才，倒不如說柳如是在理想愛情生活上的成熟。柳如是十五歲出道，二十四歲的她已經是*生命的盡頭了。錢謙益或許不是她最理想的男人，但應該是她理想生活的一個港灣吧。
現實是個殘酷的車輪，一步步地碾碎了柳如是的夢幻。
清兵南下，明朝滅亡，柳如是勸錢謙益說：“宜取義，全大節，以副盛名。宜投水自盡。”錢謙益拗不過，只好去了，結果說：“水太冷，改天再投好不好？”令人啼笑皆非，一代文豪無賴如斯，柳如是也只能認命。後來錢謙益還是在新朝混了個官職，直至晚年才告病還鄉，
兩人總算過上了所謂的“幸福日子”，並養有一女。但一個風燭殘年老人，一個心如死灰的紅顏，他們有什麼幸福可言？
康熙三年，錢謙益逝世，失去依靠的柳如是家產遭到錢氏族人洗劫。性情剛烈的柳如是哀求無效，不堪凌辱，以三尺白綾在家中結束了生命。她們謀生亦謀愛，只是謀生易，謀愛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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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經典
白鳥
——威廉？巴特勒？葉芝
我的愛人啊
我願我們是大海泡沫上的一雙白鳥
當流星還未消隱時
我們就已厭倦了它的光焰
黃昏的藍星低低地掛在天邊
我的愛人啊
它的光芒喚醒了我心中永遠不滅的悲傷一絲倦意飄來
來自於那些夢幻者
溼潤的露珠
那百合
那玫瑰
啊
我的愛人
不要夢幻那些東西
那流星的光輝
那低懸於露珠中
徘徊流連的藍星的光輝
我願我們化作漂游的泡沫上的白鳥你和我我心頭盤旋著數不清的海島
還有眾多的達拿恩海岸
那裡
我們全然被時光遺忘
悲哀不再靠近我們
我們隨即遠離了玫瑰與百合
遠離了惱人的火焰
只要我們是白鳥
我的愛人
那大海泡沫中浮起的白鳥
分明記得約當歸 遠至櫻桃熟
生查子 閨情（1）
陳亞
相思意已深
白紙書難足
字字苦參商
故要檀郎讀
分明記得約當歸
遠至櫻桃熟
何事*時
猶未回鄉曲
這是一首別具風味的藥名閨情詞。詞中以深摯的感情和淺近的語言，別具一格、匠心獨運地用一連串藥名，透過閨中人以書信向客居外的夫君傾訴相思之情的情節，抒寫了閨中人思念遠人的款款深情。
明代文學家、戲曲家馮夢龍（1574…1646），字猶龍，長洲（今江蘇昊縣）人，除了有聞名於世的《警世明言》、《警世通言》、《警世恆言》外，還編有時調集《桂枝兒》、《山歌》，其中有藥名寫的一段情書：
你說我
負了心
無憑枳實
激得我蹬穿了地骨皮
願對威靈仙發下盟誓
細辛將奴想
厚朴你自知
莫把我情書也當破故紙
想人參最是離別恨
只為甘草口甜甜的哄到如今
黃連心苦苦嚅為伊耽悶
白芷兒寫不盡離情字
囑咐使君子
切莫做負恩人
你果是半夏當歸也
我情願對著天南星徹夜地等
【作者簡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