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亦師亦友。
她希望輔助她的愛人成帝,使他成為歷史上偉大的明君。最為大義凜然的一次,漢成帝為了能與班婕妤出遊,特地命人做了一輛較大的輦車,想與班婕妤出去遊玩。但她卻拒絕說:“賢聖之君皆有名臣在側,三代末主乃有嬖女。”(聖賢之君,都是和名臣一同出遊的。只有昏君才和妃子同坐,你這樣和我一起出遊,實在有損你的形象。)漢成帝聽了這幾句話後大為不快,同輦出遊的念頭只好暫時作罷。
王太后聽後贊班婕妤道:“古有樊姬,今有班婕妤。”王太后把班婕妤與春秋時代楚莊公的夫人樊姬相提並論,給了她這個兒媳婦最大的嘉勉與鼓勵。楚莊王才即位的時候,喜歡打獵,不務正業,樊姬苦苦相勸,但效果不大,於是不再吃禽獸的肉,楚莊王終於感動,改過自新,不多出獵,勤於政事。後來又由於樊姬的推薦,重用賢人孫叔敖為令尹宰相,三年而稱霸天下,成為“春秋五霸”之一。
遇到趙飛燕之後,漢成帝壓抑多年的心終於一夜開花,自然冷落了班婕妤。失寵之後,班選擇守在長信宮侍奉皇太后。她原以為,好女人是一所學校,一個好男人透過一個好女人走向世界。可是她錯了,改變一個別人本來就是徒勞的事,更何況她的愛人原非普通男子。
班婕妤十分清楚宮中已是趙飛燕姊妹的天下,若不想個自全方法,將來必是許後第二。她左思右想了一夜,趕忙繕成一本奏章,遞呈成帝。成帝見她自請至長信宮供奉太后,便即批准。班婕妤即日移居長信宮內,隱退在淡柳麗花之中。
每日破曉,長信宮門開啟,她便開始打掃臺階,閒暇時作詩賦度時。她不是不懷念曾經的旖旎時光,不是不留戀昭陽殿,但,她深知,帝寵一失再難得,且她此時,已經徐娘半老,哪兒比得過趙氏雙姝之絕豔姿容?於那好酒色的漢成帝來說,到底是飛燕合德姐妹更青春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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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怨
唐 李益
露溼晴花宮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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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滴長門一夜長
(對女人來說,失寵即是失戀。因為痛苦難熬,每一分鐘都無限漫長。)
長信秋詞
王昌齡
奉帚平明金殿開
且將團扇暫徘徊
(班婕妤當時的苦悶可想而知。)
後世把班婕妤比作楚莊王的樊姬。當年楚莊王剛即位,喜歡打獵,樊姬苦苦勸他不要傷害動物,楚莊王充耳不聞,後來樊姬拒吃野生動物,楚莊王終於感動,不再出獵,勤於政事。但,班婕妤遇到的不是楚莊王,而是荒淫無度的漢成帝,他怎麼可能容忍得下一個整天把聖道和治國安邦策掛在嘴邊的女人?
歷史記住了班婕妤的賢良淑德,但一個女人,如果得不到被男人寵愛的幸福,後世的仰望對她又有何意義呢?趙飛燕姐妹雖然得到男人的心,卻被歷史打入萬復不劫的地獄。世間沒有一個兩全之策,可以讓她既能得到君王的寵愛又得歷史的讚美。要麼做一個容易被丈夫拋棄的歷史上的好女人,要麼做一個容易被歷史拋棄的上得床的好女人,古今皆然! 。。
怨歌行(2)
【註釋】:
裂:截斷。“新裂”,是說剛從織機上扯下來。
素:生絹,精細的素叫做紈。齊地所產的紈素最著名。
團團:一作“團圓”。
飆(biāo): 急風。
篋笥(qièsì): 箱子。
【國外經典】
我願意是急流
(匈牙利)裴多菲
我願意是急流,
在崎嶇的路上
岩石上經過
山裡的小河
只要我的愛人
是一條小魚
在我的浪花中
快樂地游來游去
我願意是荒林
在河流的兩岸
對一陣陣的狂風
勇敢地作戰
要我的愛人
是一隻小鳥
在我的稠密的
樹枝間做窠
鳴叫
我願意是廢墟
在峻峭的山岩上
這靜默的毀滅
並不使我懊喪
只要我的愛人
是青青的常春藤
沿著我荒涼的額
親密地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