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八成是她錯覺吧,許是李婉兒事情,讓她心中有些陰影了。
不管如何,玉雅還是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是平復了心情。因為,玉雅很清楚,這事情裡,她沒什麼不可對言。她是問心無愧,倒也不用懼怕什麼。
等這一柱香是上好了後,出了靜心園,玉雅就是與簡姨娘還有張素兒,是分開著回了各自住院子。
白嬸子是玉雅回了梧桐園後,還是對玉雅講了靜心園裡,那昨個晚是吵吵鬧鬧事情呢。玉雅聽著白嬸子講了後,是問道:“聽著白嬸子你這麼講,看來那靜心園李氏,真不是什麼病故了。”
白嬸子忙是點了頭,肯定回道:“奴婢也是宜人這麼想。”
對於白嬸子再一次肯定話,玉雅聽後,只是心中一冷,她回道:“府內接二連三出事,我心中總是不安。只是,一切都有侯爺和夫人看著,我又不是一個能幹出眾,倒是心中再多擔心,也無可奈何。”
這倒不是假話,玉雅除了梧桐園一畝三分地,她話到了外面,還真沒什麼效果。畢竟,這府務可一直元景園沈伊人手裡。這不能給人好處,玉雅如何能讓人效忠呢。
何況,這忠誠也是有籌碼啊。
玉雅一直記得一句話,無關忠誠與否,端看背叛是不是能不能收穫了多利潤。
忠誠,不過是因為背叛價錢不夠罷了。
而現,大兒子司馬秀成了世子以後,玉雅就知道大兒子司馬秀伴當小順兒和高福兒,都是水漲了船高。所以,對於白嬸子這個小順兒親孃,玉雅也才是放心啊。可其它人嘛,玉雅再是信任,也還是保留一定意見。
“白嬸子,現咱們既然沒那能力,就守好了梧桐園吧。至於秀哥兒那裡,怕是侯爺會上心,我只讓白嬸子盯好了侍候秀哥兒奴才。這往往壞事,就是別人安釘子。”玉雅是吩咐了此話道。
白嬸子聽著玉雅這話後,那自然是狂表示了忠心。並且,還是應諾後,一再表示一定盯緊了此事。絕不敢讓人害了大少爺啊。
事實上,玉雅很清楚,白嬸子母子前程,可不就是繫了她母子身上嘛,這是共同利潤啊。自然,白嬸子定然會上十二分心思。
康平五年,就這般一個寒冷冬季,是過去了。
迎來了康平六年春天,可天氣並沒有變得暖和。相反,開春裡,是遇上了倒春寒不提,那京城裡,是家家戶戶恨不得關門過自己小日子啊。
這等氣氛裡,就是玉雅這個足不出戶小婦人,也是瞧出了氣氛不對頭。而壽寧侯司馬錦是三天兩頭裡,歇了書房不提,還是常常衙門裡加了差事,是延遲了回府時辰。
這個開春,皇宮裡氣氛,依然不美好。
那皇后娘是開春,就生了重病。這康平帝宮內,是沒了皇后壓了陣角,那宮外是連連來了李逸仙這個曾經西陝州欽差大臣不住加急訊息。
西陝州去年大旱,是給漂沒振災銀子,那是給官場上上下齊手,是黑了去。當時,為了民願,是為了穩定,康平帝是沒有急著動了手,清除了這內奸蛀蟲。這可不代表著,康平帝忘記了這事情。
所以,待那災事一平靜後,是朝廷上上下下鬆了一口時,那李逸仙這位欽差大臣,是年裡都沒落了家門,就是去辦了上諭之事啊。
開春時,這結果是出來了。
可瞧著這上上下下牽連起來百名官吏,康平帝是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這個時代,可不是什麼知識普及時代。這時代讀書人,差也是寒門出身,一般小老百姓,沒有家底,你還真供不出來一個讀書人。
而讀書人裡,那等從童生到秀才,從秀才到舉人,從舉人再是考了春閨,後由殿試而出來進士、同進士,可真是頂頂大晉朝冒尖人才啊。
朝廷官員,那差勁也是官啊,也是從殿試裡出來國家棟梁啊。畢竟,舉人能出仕,可那也是從吏裡爬起來。那吏與官,可不是同一個起點。
吏,不可能升到了四品以上官帽子。可有起步是殿試進士,又或是同進士出身官員,才有可能,坐上了那一品大員位置。
現,上百名官員問題,那是指著什麼?那差不多把西陝州官場,是掃個乾淨了。
這讀書人到童生,是十取一。這童生到秀才,是五十取一。這秀才到舉人,是三十取一。而舉人到了殿試出來進士與同進士,那可謂是兩百取一了。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科舉,並不是那麼好考。
“糊塗……”康平帝看了加急摺子後,是直接大罵了此話道。這話一出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