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在沒登上了太后寶座的女人眼底,都算不得贏家。畢竟,誰人笑到了最後,才是應該著結果贏了嘛。
錢閣老的宰相府,出了一位皇后娘娘。這一件事情,以最快的速度,是傳遍了整個的京城。京城的百姓也罷,豪門也罷,誰家不是議論著,這錢閣老的府上,飛出了一隻金鳳凰啊。
壽寧侯府內,玉雅自然也是聽著白嬸子講了這事情。
聽罷後,玉雅還是笑著對與她同在梧桐園裡,那是聊天的伴兒簡姨娘,笑道:“簡妹妹,你瞧瞧,這天色正好時,豐收的秋季,咱們的主子娘娘可是出來了。”
“可不是,說起來,錢氏真是滿門榮耀啊。”簡姨娘的話裡,還是透出了笑意。玉雅聽後,也是點了頭,道:“簡妹妹說得是啊,這前是錢閣老為宰相,後有宰相府的中宮娘娘。”
“白嬸子,這事情,我是知了。咱們啊,還是瞧著夫人那邊如何吧?瞧著府裡就是要給中宮娘娘備了禮,也是夫人的事兒。我和簡妹妹都沒那個資格,到了中宮娘娘的面前磕個頭。”玉雅可是瞧著,她算是清鬆了。好歹,這皇后再是尊貴,她也不用近前侍候,這是當一個八卦,聊聊便罷了。
倒是白嬸子聽著玉雅這般說,忙是回道:“宜人,您是誥封在身,真是中宮娘娘辦了大宴,宜人必然是能進宮裡朝見的。”
“白嬸子,你這話倒也對。不過,這事情現在咱們不議了,中宮娘娘那兒,就是瞧著侯府的體面,自然也是給了夫人那裡。”玉雅是笑著回了此話後,倒是讓白嬸子退了下去。然後,她方是看著簡姨娘,笑道:“簡妹妹,你說這中宮娘娘是金鳳凰,這京城裡得熱鬧啊,為這帝后賀喜。咱們無緣得見,倒是不好多講了。”
“我就是瞧著,簡妹妹看看萱姐兒那裡,可有什麼需要置辦的東西嗎?好歹,這是萱姐兒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可不能讓她受了委屈。”玉雅是笑著,把話題轉了司馬萱兒的身上。
簡姨娘聽著玉雅這般說,就是笑道:“就像玉姐姐說的,萱姐兒那裡,奴家瞧著,還真得置辦些大件的。”
簡姨娘對司馬萱兒的婚事,自然是在意極了。所以,她道:“不過,京城現在都在為了聖上大婚之事,還有宮妃入宮的事情忙碌,指不定京城的東西,又得漲了價錢。而且,奴家聽說南面最近有些新潮的樣式,就想著大件的陪嫁,是不是擱了南面去置辦?”
聽著簡姨娘這般說,玉雅是想了想後,回道:“若真如此,這事情倒是值得考慮考慮。畢竟,姑娘都是愛俏,若真是新潮的,這是送嫁後,在婆家也體面。”
不過,玉雅倒是覺得,這事情好是好了,可她和簡姨娘都是在府裡啊。所以,她是問道:“那簡妹妹的意思,可是與夫人講一講?”
“夫人那裡,可忙著。這哪能打擾了夫人,奴家是想著,那孃家也靠著南方,是不是讓孃家幫忙瞧一瞧。當然,這萱姐兒是壽寧侯府的閨女,這中間必然也少不得,還得請了世子爺和伯爵,多給萱姐兒照看照看。”簡姨娘是提了她的主意。
玉雅聽著這話,倒是愣了一下,然後,她是搖了搖頭,回道:“簡妹妹,你這主意好是好,不過,我瞧著真不能這般辦了事。”
玉雅當然明白,簡姨娘的意思,也是指望了司馬秀和司馬稷這兩個司馬萱兒的兄弟,多幫忙一下。可在玉雅看來,她的身份對元景園的沈伊人而言,已經夠是尷尬了。她倒真不想,有些什麼事情,就是繞開了元景園。
畢竟,玉雅的心裡,還是希望和元景園共處,別真是鬧得一個雞飛蛋打,一團亂麻的。至少,玉雅不想,她自己先犯了錯。
“簡妹妹,萱姐兒怎麼說,也喚夫人一聲大娘。”玉雅是提醒了此話道。簡姨娘聽著玉雅這般說,便是問道:“那依玉姐姐的意思,這事情應該如何辦?”
玉雅聽著簡姨娘的話,直笑了,笑道:“簡妹妹你聰明著,倒是來尋我這個笨人討主意。這不是,讓我樂了嘛。”
“玉姐姐說笑了,奴家這是心中一急,才是在萱姐兒的事情上,倒是沒想到不注意時,就是繞了些圈子。”簡姨娘忙是回了此話道。
“簡妹妹說哪兒,都一樣。我這做孃的,也是知道的。若真是關係了秀哥兒、稷哥兒和晴姐兒的事情,我定然也跟簡妹妹一樣,那是急了起來,必然有不注意到的地方。”玉雅倒不覺得,簡姨娘這事情,算得什麼錯處?畢竟,這當孃的關心了兒女,再是正常不過了。
簡姨娘也是點了頭,道:“玉姐姐這一提醒,我倒也是醒悟了過來。這事情不管如何?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