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了。”
“司馬妹妹嗎?”李仲起是笑道。司馬晴兒這一回,倒也沒拒絕。畢竟,帶了姓氏,稱呼一聲妹妹,倒也不算什麼太親近的稱呼。
遊過了菊花臺,在離開之時,李仲起倒是贈送了司馬晴兒一些菊花臺那裡的特色點心。司馬晴兒瞧著,這都是吃吃又拿拿,陂不好意思了。便想拒絕了,沒曾想,這李仲起是笑道:“只是些小玩意兒,司馬妹妹不用在意。”
別人一翻好意,司馬晴兒不是那等真正硬心腸的人,所以,她倒真是收下了。只是收下了禮,她便是覺得應該回一份。所以,便是在初冬的梅花開了後,送了李仲起和李秀娘兄妹,一人各一罈的梅花釀。
李秀娘對於收到了司馬晴兒的禮,還是非常吃驚的。所以,她是私下裡問了二哥李仲起,道:“這司馬晴兒送了禮,倒是怪事。莫不成,二哥,你與她有些進展了?”
對於李秀孃的好奇,李仲起只是平靜的回道:“妹妹,你也別亂說,免得誤了司馬妹妹的閨譽。”
“瞧瞧,這都叫上了司馬妹妹……好吧好吧,二哥放心,妹妹曉得重要性,豈敢亂說了。”李秀娘瞧著李仲起越來越嚴肅的樣子,倒是不趕在多了什麼話。
實則,與妹妹李秀娘說過了話後,李仲起抱著他那一罈的梅花釀,是回了住的院子後,倒是真正的開啟嚐了一嘗。
李仲起飲了一杯後,就是問了他身邊的小廝,道:“夫人呢?”
“最近好嗎?”李仲起問罷這話後,小廝忙是恭敬的回道:“夫人最近心情不太好。國公爺似乎近日也歇了馬宜人的屋裡。”
李仲起聽著這話後,心中自然是有數的。這正五品誥封的宜人馬氏,是定國公爺的心頭好。李仲起和李秀娘二人的生母,定國公夫人都是一直在生著這一位的憋悶氣。不過,府裡的主子是定國公爺,所以,李仲起的生母再是不高興,那也沒法子直接的拿捏了這一位有著側室名份的馬宜人。
李仲起聽著這話後,眼中的光芒卻是閃了閃。
“這事情本少爺心中有數了。”李仲起是回了此話後,又是倒了一杯梅花釀,然後,他再飲了一杯。
說實話,梅花釀未必多好喝,比起那些上等的佳釀,更是差了好些等級。不過,李仲起在得知,這是司馬晴兒姑娘親手,並且難得的上等成品後,就是非常的排場了。
飲罷酒後,李仲起腦中有些暈弦,他倒不曾再多了話,就是回屋裡歇了些時候。
倒是在李仲起剛是起了身,那廂小廝就來請了他,道是定國公夫人那邊是出了事。
李仲起聽著這話,沒急著去了生母那裡。是與小廝問道:“什麼事?”
小廝自然是一五一十的解釋了。李仲起來,便道:“不去了,本少爺記起來還有功課,先去書房了。你去喚二姑娘那邊趕過支。”李仲起不準備去看他的生母和馬宜人的衝突,他自然是一喚話,讓妹妹李秀娘去勸了事情。
在李仲起看來,這定國公府裡,就是一團的亂麻。而他,靠不了誰,不過是努力自己為自己謀算罷了。
小廝得了李仲起的話,自然忙應了諾告退。
449 心頭寶
顯德四年的冬,京城的天氣有些冷。
不過,對於壽寧侯府的玉雅來講,這等天氣如何?她倒不曾關心了。畢竟,這天氣再是如何,也不是人能決定的。這呀,還得看了老天爺給不給面子。
玉雅在瞧著簡姨娘與她說話時,是提道:“這些日子裡,也不知道為何?晴姐兒倒是樂意出府,瞧著是在外面交上了好朋友。”對於玉雅這話,倒是她的真心話。畢竟,往日裡,不喜歡與女孩子們玩耍的女兒,現在是突然轉了一個大彎,這當孃的哪能不注意到了。
“玉姐姐說笑了,這三姑娘定然是長大了,這喜歡自然也是朝著姑娘的喜好了。”在簡姨娘看來,再是像了男孩子的姑娘,那終歸是姑娘。這長大了嘛,自然就會像小時候那等樣子活潑調皮過了頭。
假小子,也不過是那些年的功夫罷了。
玉雅聽著簡姨娘這般說,倒也是點了頭,笑道:“倒你這個理啊。”
正是玉雅和簡姨娘說著話時,就有丫環來稟,說是世子夫人來了。
玉雅聽著媳婦來了,倒是高興,忙道:“快,讓秀哥兒媳婦進屋裡來,外面天冷著。”有玉雅的話,丫環自然是忙迎了餘如秋進屋裡。
餘如秋一進屋,就給玉雅福了禮。玉雅見此,就是忙起了身,攙扶住她,道:“自家母女面前,不用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