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喝喝,圍了梧桐園打小轉的小婦人?想是這般想,玉雅是笑道:“孃的清靜,你哪會打擾。娘啊,又不是沒在莊戶上過了苦日子。哪會不知道,這國朝正稅是二十賦一。可人頭稅,還得年年交;再加上砦算這些縣吏門的門道錢。那是一層層下去,哪個農戶不給搓磨的少了幾層皮?”
司馬稷聽著玉雅這般說後,倒是神色動了一下,他回道:“娘說得是啊,處處甚學問,是兒子想得狹義了一些。”
“不怪你這般想,娘沒讀多少書,也就識幾個字罷了。拿了筆,都是讀書人那麼回事。”玉雅在這個時代,便是如此,識得那幾字,也叫一個可憐。畢竟,這時代的大家閨秀,那等專門培訓,玉雅可沒上崗過。
這時代的讀書,琴、棋、書、畫,御、射、術、數、經義之類的東西,玉雅是壓根兒,十竊通了九竊,實則一竊不能。
這時代的讀書人要求,玉雅既然達不到,她就是不裝了那等讀書人的體面了。畢竟,玉雅臉皮再是厚,也不到了那等厚顏無齒的地步。
“大晉萬里江山,百姓日子苦,倒是事實。”司馬稷點了頭,認同了此話。不過,他隨後,又是轉了話,道:“不過,聖上已經登基,內閣更在還政伊始。他年等聖上真是鴻圖大展之時,大晉必然如鳳凰涅盤一樣,再現太祖時的盛世風采。”
司馬稷說了此話後,玉雅自然不會拆了自家兒子的檯面,所以,也是附合了這一翻話。至於是真是假,說實話,她自己心中都是挺沒個底的。
等著當晚,壽寧侯司馬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