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睡的樣子,向我揮舞著一個忍具袋。
“總算弄好了,我還怕來不及呢。”他笑得睡眼稀鬆的說,“才沒幾個,要省著點用。我先閃了,回去睡覺去。”
我把真實給我的忍具袋綁在左腿上,繼續往前走,要道別的人老早就道過別了,沒必要到最後一天才來這一出,我相信其他人的想法也會和我一樣。
果然,到了集合地點只看見同樣要去參加考試的人三三兩兩的趕來,一個送行的人都沒有看到。聽說這次總共只有三個小隊報名參加,除了我們以外還有兩個小隊,人數是有點少,和10年後那次幾十個人的規模是不能比的。多半肯定是因為路途太遠,風險又太大的緣故,不過我倒是相信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的道理,這幾個人一定都有兩下子。
我出門早,人一時到不齊,等人等得有點無聊的情況下我開始四處張望,看看都是些什麼人。這一張望,倒是讓我看到了一個熟人,也不能說熟,就是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的關係。
“你是……”我指著一個比我高大半個頭,帶著把長刀的男孩猶豫了半天,總算是確定了目標。“你是月光疾風吧?”
“是啊,你認識我?”疾風看來有點詫異。
“啊,也不能說認識,就是看你有點眼熟。”我說的基本是實話吧。
我高興的和疾風攀談起來,此事的表面意義在於我又見到了一個劇情人物,而深遠意義則在於我遇見了一個在這次考試裡肯定死不掉的人,鑑於此點,我決定要和他打好關係,考試的時候也好互相關照一下。
“宇智波?我有一個隊友也是宇智波家的人呢。”聽說我有一個姓宇智波的隊友時,疾風驚訝的說。
“那也沒什麼奇怪的,宇智波家的人那麼多,走在街上都能碰到不少呢。”我滿不在乎的說。
“話這麼說也沒錯,不過我那隊友脾氣挺不好惹的,特別是你的隊友是宗家的吧?”
“對,你的隊友是分家吧。”廢話,他們家就倆孩子,另一個還是小不點呢。
“是的,”疾風點點頭,“聽說宇智波家的宗家和分家矛盾挺大的,希望到時候不會有什麼麻煩才好。”
“放心吧,”我拍拍他的肩膀,“宇智波家家教很嚴的,而且他們又都不是笨蛋,怎麼會惹事呢?”
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沒想過月光疾風那姓宇智波的隊友居然是個女的,在人到齊後點明人數的時候才知道,那女孩叫宇智波翠,高個兒圓臉,長髮束在腦後,說話的時候不卑不亢,是那種一看就知道性格十分剛強的女孩子。嗯,我一向是挺欣賞這種性格的女孩的,生在宇智波家真是可惜了。
我對宇智波家不太瞭解,但據我所知那個家族的知名人物毫無例外全部是男的,女的一個沒有。從種族學的角度來說,男女性別的不同並不會影響工作的表現,才能的高低也沒有大的差異,木葉村裡不也有很多優秀的女忍者嗎。所以,宇智波家族的這種情況只能解釋為徹頭徹尾的歧視女性,只把女性當成生育的工具。宇智波家族是族內堅持通婚的,據說這是他們傳承血繼的方式,不過以我現代人的眼光看,這麼做只能造成種族劣化,像君麻呂的那一族人多半也是因為這個才導致了全族的腦袋都不太靈光的。從古埃及法老王家族開始,歷史上那以維護血統純正為名堅持近親結婚的家族,就沒有一個能夠將血脈長久傳承下去的。
認識完宇智波翠,疾風向我介紹了他的另一個隊友。
“你好,我叫一色音夢,擅長用幻術,請多多指教。”長得甜甜的還真挺像涅音夢的女孩笑眯眯的對我伸出了手。
又是個女的,我有點目瞪口呆,不過還是及時伸出手想和她握手,結果卻握了個空。定睛仔細一看才發現兩隻手居然相差了二、三十厘米,不握空才怪呢。
“呵呵,幻術。”一色音夢得意的向我搖搖手,又向我甜甜的一笑。
我再次目瞪口呆了。
本著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的原則,我選擇了繼續回頭和疾風說話。
“你的隊友怎麼都是女的啊?”
“……我們這一屆的女生比較多。”疾風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其實男女根本不是關鍵,分組的原則一般應該是兩個進攻系加一個輔助系的,只不過很多女孩子都屬於輔助系,所以會給人造成一種兩男一女組成一個小隊的假象。他們這隊手組成肯定也是這個原則,因為宇智波家的人沒有輔助系的。
出發的時間很快到了,到頭來我是一直在和疾風那組人聊天,另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