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發自心底的厭惡感,如果拋開楊靖這個男人,讓馮豔跟這些女人做朋友的話,倒也不是不行,可是一旦有楊靖摻雜在其中,那麼性質就不一樣了。
“東南省陸家的人,在飛機上遇到過一次,我一個朋友和她的叔叔聊的很來,我和她到有些小誤會,沒想到這次竟然在澳街遇到了!”楊靖看著陸潔閉嘴後,被大漢直接給帶走了,馬上分出一道神識在陸潔身上,這才對馮豔介紹道。
“東南省陸家?他們不是搞礦的家族嗎?從古時起就以鐵礦和銅礦發家,後來在最鼎盛的事情,幾乎壟斷了華夏地礦產採掘業,算是一個實力雄厚地家族,雖然這些年沒落了下來,可是幾百年積累下來的財富,也足夠陸家地人能夠過上豐衣足食的生活了。”馮豔一聽是陸家的人,頓時如數家珍的把自己知道地東西說了出來。
“沒想到你還是個萬事通了!”楊靖看到馮豔這麼說陸家後,不由的笑著說了這麼一句,“不過以你們馮家的關係和驚世的醫術。認識一些豪門大族也不奇怪!”
“既然同是華夏人,在他鄉遇到,咱們怎麼都得幫襯一把吧?而且看你們兩人的樣子,似乎裡面的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難不成你真地跟她有……”馮豔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關於楊靖的個人問題。似乎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話題。
楊靖無語的看了看馮豔,要不是從馬雲口中知道她喜歡自己,自己還真會鬱悶壞不可,楊靖想了想,還是把當年在飛機上的事情說了出來,馮豔聽到陸家的大小姐在楊靖口中吃癟,不由的掩嘴輕笑了起來。
還好這次馮豔注意了場合,在大街上自己真的就這麼笑的話,說不好還真有人會撞牆。
“沒想到你當年竟然口齒這麼凌厲。把人家一個女孩子給說那樣了,也只有你這個壞蛋才會做這樣地事情!”馮豔好不容易忍住笑意後,這才對楊靖說道。
“唉。那個時候這小妮子太囂張了,我那麼做也是為了她好,真到了外面,就由不得她想幹嘛就幹嘛了!現在不就出事了!”楊靖輕輕一笑,看到陸潔被這些人帶著離開了這條路,轉進另外一條小巷子後,這才收回了目光。
“西恩思,安排兩名兄弟去跟著這些人,並且與旗雲總部取得聯絡。把澳街的各大勢力全部查一下,看看是誰把那個女孩給抓走的,別打草驚蛇,咱們好好玩一玩!”楊靖直到陸潔被帶走後,這才開始吩咐起西恩思他們來。
隨著楊靖地命令下達,西恩思他們馬上行動了起來,兩名擅長跟蹤的保鏢直接跟著陸潔他們走的路追了上去,西恩思他們則開始透過無線電聯絡起在澳街的旗雲保全分部,透過分部來確認這夥人是什麼堂口的小弟。
“這樣打打殺殺的事情你就別參合了吧!乖一點。先到葡京去等我們,今天看來咱們回不去了,得等到陸家的人到了,咱們才好離開,救人救到底,既然咱們已經決定救她了,還是把她的安全確認之後,再離開吧!”楊靖看了看自己身邊的馮豔,直接安排她回葡京去。
反正她在賭場也分不清日夜。在裡面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再說有何鎮深在,馮豔怎麼都不會出問題。與其讓她跟著自己,還不如讓她到賭場慢慢玩。
“那好!你們多小心,我就先去葡京了!”馮豔出生大家族,對大局觀地把握很到位,現在是救人,不是吃醋比拼的時候,如果自己不上路的話,只怕不僅不會讓楊靖有好感,還會讓他心生厭惡。
學醫的人,對心理學都有一定的涉及,馮豔雖然不敢說自己是大師,可是至少一些普通的道理還是知道的,因此在這個安排上面,沒有跟楊靖多說,直接溫順的按照楊靖的安排,由兩名保鏢護送她前往葡京賭場。
陸潔此時早就後悔地想哭了,自己幹嘛跟陸叔賭氣,一個人偷偷的從東港溜到澳街來,陸家的人沒人知道她此時在澳街,只怕這一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吧!
一想到陸家安排她到東港來讀書,陸潔就有些不高興,雖然這幾年陸家因為不少投資轉入東港,著實狠狠的發了一大筆,不少業務也開始向著東港靠攏了,華夏的礦產此時想要私營還很困難,因此陸家空有大量的礦產礦脈,可是卻不能開採賺錢。
當年在飛機上陸方跟高海濱認識後,兩人這幾年到也還算是有所聯絡,陸方眼看著高海濱在幾年的時間裡,就由一個地方性的商界名人,一舉成為華夏第一民營企業家,坐擁數十億資產。
相比起高海濱地珍海集團,陸家簡直遜色太多了,因為加入東江商業聯盟地要求不夠,陸家在十年浩劫時期也遭受到了很大的打擊,雖然不少資產保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