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去好了!這地方重新佈置一下也好,這幾年的人類生活過下來,我還真有點習慣你們的房間佈置了。”
既然是張崇弛做主,那問題就好辦了,等兩天後,聖猞猁從外面帶著委靡不振、筋疲力盡的夢魘魔兔回來時,整個暗黑王洞已變了一個模樣。有床、有桌、有椅,地鋪錦毯。洞廳的四角放置著四盞魔法燈,光明晶石在魔法陣的刺激下,照得整個最黑王洞亮如白晝。張崇弛正躺在一張搖椅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目光盯著手上。手中,五根醫神金針像是有生命一樣,在他五指間來回鑽動,相互之間或打鬥或結盟,或攻或守,似乎有無窮的戲目在上演。
聖猞猁環顧四周,嘆了口氣說:“我還真服了侏儒們,這些個組合傢俱是怎麼想出來的,拆開來也就幾根木板,隨便往空間袋裡一塞就行。拿出來,七裝八搭的,就可以隨處營造出一個家來。可惜,他們不做武器和防具,也不喜歡權勢,否則,一統深藍寶石大陸就沒別人什麼事了!”
張崇弛目光絲毫未離開那五根醫神金針,口中漫應說:“侏儒族也不是沒有武器和防具,當初智儒們曾製造出足以毀天滅地的武器,連製造者都被那種巨大的力量所震驚,馬上決定,銷燬終極武器和設計圖紙、製造方法,而且規定後世子孫不得從事這方面研究。不過在遠古紀錄中,似乎儲存了兩件能夠誅神滅魔的東西,只在侏儒族面臨滅族之危時,允許後世子孫用於自衛。撇開這些不說,就算侏儒族擁有最強大的力量,你覺得他們就能一統深藍寶石大陸嗎?”
聖猞猁說:“那當然!那麼強大的實力足以壓服任何一方反抗勢力。”
“也許能一統大陸,也許早就滅族了!”張崇弛老神在在地說:“沒有約束的力量是可怕的,甚至會讓人瘋狂。侏儒族就算能壓服任何一方反抗勢力,但壓服不了所有聯合在一起的反抗勢力。就現在來說,個體的強大,最厲害的莫過於聖、鬼兩族,但佔據著這世界最寬廣土地的卻是人族,這固然跟他們的繁殖能力有關係,也跟力量的運用有很大的關係!”
“不懂!”聖猞猁再精明,但對人類那神出鬼沒的思辯還是經常有無從下手的感覺:“反正這只是個假設,討論下去也不得見能有什麼結果,就此打住吧!張小子,我想告訴你,外面的風聲有點不妙!”
“夷光怎麼啦?”張崇弛雙手微微一顫,五根醫神金針頓時消失無蹤,目光也移到了聖猞猁的臉上。
聖猞猁聳聳肩說:“原來我還不曾隱形,你小子還能看得見我,可打我從外面回來,你小子就沒看過我一眼!”
還知道計較這事,說明夷光問題不大,張崇弛心情一鬆,說:“我這不是遵照你老人家的意思,在努力修煉嗎?外面到底怎麼樣?”
聖猞猁說:“鬼族已完成一統,選出新的鬼帝三明治。現在鬼族四島全面戒嚴,到處佈滿了魔法陣,任何一個角落裡有魔法和鬥氣波動,都會被鬼族所查覺,想要偷渡回深藍寶石大陸,短期內是不可能的了!包奇怪地是,我也找不到那天魔的下落,所以,還得更加謹慎才是!”
“知道了!我這幾天也是關鍵時刻,外面你多關心就好了!”聖猞猁知道張崇弛就是這個樣子,平時有點隨意,但真要是在研究什麼東西時,就是皇天老子打攪了他,都休想有一個好臉色,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張崇弛交代完畢,便取出《黃帝內經…靈樞》,細細地翻閱起來,這兩天下來,雖然現在醫神金針在他手中要軟就軟,要硬就硬,來去自如,可他總覺得還有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還是侷限在一室之內,沒有發現窗外的大好天地。
當他身心全然投入《靈樞》之中,漸漸地忘卻了手中的書、手中的針時,《靈樞》開始亮起濛濛的金光,在金光中,有無數的彩色絲線伸展而出,將他整個人給纏了一層又一層,遠遠地看起,就是一個巨大的彩繭。
一邊的聖猞猁見狀,向夢魘魔兔輕噓了一聲,帶著它出了暗黑王洞。這地方隱秘,根本不需要為他護法,還是再去打探一下鬼族的訊息,也好等他醒來時,報個平安。
這回時間長了,當張崇弛醒來時,已是十天之後。沒有傳說中主角修煉有成時的驚天動地,看看四周,床還是那張床,燈還是那盞燈,沒有增加格外的色彩和層次,只是平淡地笑了笑,身上的彩光正納入體內時,連帶將面板給清洗了一遍,使他的整個人看起來,簡直就是玉色的溫和中帶著點紅潤,不知會羨慕死多少愛美女性。
不用動手,心意一動,醫神金針就跳了出來,像個有意識地小人一樣,在空中舞了一陣子,然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