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中,在光團的中央,一位幾乎埋在自己長長鬚發中的老者正在打著瞌睡,長鬚上還極其不雅地掛下一串亮晶晶的口水。整個光團中,張崇弛僅有一隻腳落地的空間,而老頭卻坐了老大一地方。
都是醫神神識幻境,差距怎麼那麼大呢?張崇弛到了老頭面前,推了推他,口中叫著:“前輩!前輩!醒醒!”
“我本來就是醒著!”誰知那老頭閉著雙眼就說起了瞎話。
“前輩是盲人?”張崇弛愣了愣。
“你才盲人!”老頭反駁說:“別以為長一雙眼睛就覺得自己是明眼人,我老頭眼瞎心不瞎,比那些有眼無珠的傢伙看得更清!”
怎麼感覺老頭似乎話裡有話,張崇弛挑了挑眉毛,靜下心來,看來這《黃帝內經·靈樞》也不是那麼好融合的,只不知等會兒有什麼樣的考驗:“不知前輩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你!”老頭神在在地回答說。
廢話,這麼一大活人在前面,還看不到的話,你也有臉說自己心眼不瞎?張崇弛鬱悶之下,擠到老頭身邊說:“讓讓,我也坐下好說話!”
老頭眉毛抖動,雙眼一翻:“憑什麼讓你跟我坐在一起。”
張崇弛說:“你總不至於老讓我站著吧!”
“你是坐是站,關我什麼事?憑什麼我要讓出地方來?”老頭油鹽不進,明顯是個難對付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