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不知道。只有在靜室,向他自己懺悔時,才能一五一十地說個明白。”
“只是,他怎麼相信這裡就是聖帝寢宮?來來去去,化蛇倒是變了三個形象,問題是為什麼他如此深信不疑?”西夷光有點明知故問,只有解釋了這些,才能解開身邊正襟危坐的西歧侯和三公疑惑。
張崇弛說:“在他暈迷時,我餵了他一點化蛇血,能使他產生幻覺。在我們看來,他現在只是睡在一個普通的房間裡,但在他看來,他現在睡的這個房間絕對是無以倫比的奢華。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他剛起來時,看身下那條羊絨毯的眼神,那種不可思議之間的震驚,我估計在他的眼裡,那恐怕是一條沙圖什毯之類的寶物!”
“有了這個前提,化蛇又連續變幻出聖族小婢、聖保羅的形象,對他進行誘導。要知道,他跟聖保羅的交易幾乎是絕密的,在他看來,外人根本無法知曉,是以一看到聖保羅,又聽到他的話,本來已震動惶恐的心先信了三分。”
“這還不算,我還丟擲了光神。別以為這些東西都是憑空捏造的,我們在天神山脈中的確遇到了光神神殿,知曉其中的一些奧秘,加上有岳父岳母大人的周旋,聖族已答應不再幹涉我古越國之事!只有這些似真非真的資訊,才能一步一步將他的思想引入歧路。再加上,房遺愛自己在光精靈島的奇遇,自然深信不疑。”
西夷光嬌笑著說:“我看最厲害的那是那十二隻中看不中用的光翼吧,對於渴幕權勢的人,以強權力量為誘,還怕他不乖乖上當?”
“好了!還是聽他自己說吧!”張崇弛示意被夷光的笑容看得有點恍惚的三公重新將注意力轉到房遺愛的身上。其實他的隱秘很簡單,有了光精靈島的《聖經》在手,自然引出聖族和光明大魔導師諸葛明為輔助,又暗中派出聖族與虎獅王接觸,推動他的謀反之心。結果,虎獅王也有反意,如此一來,自然一拍即合,形成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局面。雖然這期間,虎獅王也曾發現有點不對勁,想取消謀反之意,但已深陷其中,欲罷不能。本來以為是一場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好戲,卻不料被突如其來的張崇弛和呂奉先給破壞得一乾二淨。
當然,這其中還有很多細節問題,一邊房遺愛說得惟恐不詳細,不足以顯示自己對光明之神的虔誠,一邊太傅和左右相飛快地紀錄下來,特別是解除他暗中佈下的謀反軍隊武裝等內容,若有一絲錯漏,古越國就得多死幾個無辜之人!
整整一個上午的紀錄,加上化蛇一個下午的裝神弄鬼,總算將房遺愛的謀反證據蒐集得鐵案如山,又將可能的搔亂全然掐死在搖籃裡。
呂奉先也注意到了房府的異動,原本還以為是自己打草驚蛇的計劃有效果了,正高興地滿世界亂追,蒐集那些莫須有的證據和人員,當一天下來,累得他喘了幾口大氣,以為大有收穫,打道回府時,王宮侍衛已候在府上,請他連夜入宮。
一踏入王宮他就感覺到一股不祥,整個王宮中***通明,尤其是在百官上朝的太和殿,更是被魔法燈光照得纖毫畢現,整個古越國三品以上的宮員,或穿便裝,或著睡袍,也有個別朝服儼然地,全候在殿外。透過大開的殿門,可以看到殿裡面,坐著全套王者盛裝的夷光、西歧侯、太傅、左右相和張崇弛、張巡。霍去病沒在,當房遺愛說出跟諸葛明的勾結時,王壽漢的臉色就起了變化,而後跟著霍去病、楊玉環藉口有急事,已匆匆離開古越國。
殿中央跪著委靡不振的房遺愛,在他的下方,還有幾個平時跟他或恩或仇的官員將士,此刻也都癱軟在地上。呂奉先一看到這個場景,頓時面色大變,“輸”這個字在腦海裡越變越大,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本來以為自己已夠聰明瞭,想不到張崇弛居然在一天一夜之間,將整個事情理得如此清爽,更想不到他動如雷霆,下手如此之快。
他慘笑一聲,向張崇弛拱拱手說:“佩服!呂某輸得心服口服!願賭服輸,呂某這就收拾行囊,離開古越國,一年之內,絕不踏入古越國一步!”
說完,也不再理會古越國滿朝上下對房遺愛謀反一事的判決,回身便往殿外走去。西歧侯忙站起身來,走到他面前說:“呂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呂奉先苦笑說:“奉先有負前輩厚愛!”
“勝敗乃兵家常事,何況此次你只是中了那小子的奸計。他原本就探明房遺愛的謀反內情,卻以打賭為名,誘你上鉤!”西歧侯恨恨地說:“出身卑賤,魔武兩不成,憑著幾分詭計,憑什麼娶我孫女?伯昌那個孽子怎麼會選上了他!”
呂奉先說:“不管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