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吸了一口氣,眾人無不渾身一震,感受到了全身被靈氣包圍住的舒適,那是前所未有的,百年來靈氣被他們視為珍寶,像現在這樣沐浴在充足的靈氣之中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
進入佛塔之中,靈氣越發的充足起來,也能清楚地感應到靈氣不斷地流動,擠壓和消失的過程。
“如果沒有那該死的的禁制,我們又何需忍受沒有靈氣之苦?!”突然有感而發,桑毅行狠狠說道。這八百年來他看到無數的族人因為資源緊張而不能修真,最後一個一個的在他們的面前生老病死……奉天並不是一個純正的修真門派,自從靈氣消失之後許多地球上的修真門派就已經舉門遷移止其他星球了,所以真正說起來當時的奉天也只不過是個‘烏龍門’罷了,能發展到如今這種地位也著實不易。
“這次我們有的是時間,不用擔心,‘他’跑不掉的!”明白他的意思,易天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炎棲在幹什麼?”哈賴最受不了的就是拖沓,第一個跑在前面跟著炎棲,看見它突然對著一扇石門大叫,所以很是奇怪。
“古古古!”尖細的嗓音一聲高過一聲,炎棲用它的小爪子不停地扒著身前的石門,著急的模樣很是讓人莫名其妙。
“它說靈氣就是從這門裡面洩露出來的,雖然很少,但它是不會找錯的。”易天闊替眾人翻譯,接著跨步走到那高約三米的石門前,伸出一隻手試了試,卻不料被一股力量給震了回來。甩甩髮麻的手臂,易天闊不想這石門上也被人下了結界,想必禁制真的就在這門後了。
“怎麼樣?”擔心地看著他的手臂,張東顯緊張地問道。
“只是小結界,不礙事。”運起真元,易天闊伸手用力一拍,一掌擊在石門之上,隨著門上光暈的不斷變化,他的臉上也露出了欣喜之情。
“啪地”一聲,如同琴絃斷掉的聲音響徹佛塔,清脆而激動人心,眾人緊張地看著易天闊緩緩地將手從石門上拿開,而後石門便自動地打了開來……
“厲害!”瞧得目瞪口呆,哈賴像看馬戲敵的差點就沒鼓掌叫好。修真者的名堂就是多,看得他是眼花繚亂啊。
“其實要解開這種小結界並不難,只要知道他的排列構造,很容易的就能用真元力將它擊破。”拍去手上的灰,易天闊笑了笑,手握半蝶飛劍第一個朝門裡走去。
“呵呵,說的容易,我哈賴可第一個做不到啊。”跟著走了進去,哈賴還不忘大嘆兩聲,誰叫他不是修真者來著,做不到也是沒辦法的事啊。
“想要學會這個還不容易?等你入贅到桑氏以後就拜我大哥為師,讓他教你不就得了。”張東顯一向喜歡開哈賴的玩笑,自從知道他和桑氏的某位大嬸有譜後就再也沒停止過對他的戲弄,哈賴倒也好,心情愉快的時候就回兩句,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來個相應不理,叫張東顯也討不到什麼便宜。
“嘿嘿,得了吧,我要是做了修真者還不得被我們密宗現在的宗主拎回去好好再教育一番?我可沒那麼傻,要學還是你學吧。”哈賴也不笨,雖然很羨慕他們這些修真之人,但也不會做出那種背叛自己門宗的事,拜師?還是算了吧!
沿著佛塔的第一層通道走著,兩邊班駁的牆體已經出現了裂痕,看樣子離倒塌也不遠了,陰暗的通道里不時地傳來遠處‘滴答滴答’的水聲,眾人的眼神裡滿是謹慎,耳朵邊卻得忍受著哈賴和張東顯你一言我一語的嬉鬧。終於……
“別吵了!安靜點!”桑毅行聽不下去了,都什麼時候了,這兩個人怎麼一點緊張感都沒有,還這麼吵吵鬧鬧的像什麼話?!
“我哪有……”
“什麼人?!”張東顯的狡辯還沒完,便聽見易天闊一聲大吼,叫他忍不住嚇了一跳,隨著眾人的視線看去,才發現他們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男一女,正好擋在了唯一的一條通道前,滿目冰霜的瞪視著他們。
“這句話該是我問你們才是!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那男人開口,語氣裡有一種穿不透的寒冷,低沉的嗓音也不停地在佛塔裡迴響著,敲擊著眾人的耳膜。
“這還用問嗎?”易天闊像是看傻瓜似的看著他們,知道這兩個人突然出現是為了什麼,“禁制真的在這裡啊,看來我們沒找錯了。”他悠閒地說著,眼神意有所指地飄向了他們的身後。通道的最頂頭就是一處寬闊的石廳,那裡應該就是禁制所在了。
拿出那兩塊牌子,易天口有意地在他們眼前晃了晃,“你們是不是在想回來的為什麼不是兆戊?”
“你既然有他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