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訊息傳回。”那弟子遞上一張紙條,隨即退了出去。
一語不發地看完紙條上的內容,桑莫道將紙條遞給身邊的張老,張老讀完之後又傳給了身邊的端木夏。就這樣,紙條被一個接一個的傳了個遍,而眾人看完紙條後的唯一反應便是沉默不語,緊鎖雙眉,面容比之前沉重了數倍。
“佛宗那些和尚!事到關鍵還閉什麼關!”端木夏不悅地一拍桌子,大為惱火佛宗的溫吞。
“端木,佛宗也是為了要破解禁制才會閉關,不能提前趕來也是事有可原。”誰會知道兆戊的主人竟會和禁錮靈氣之事有所關聯。
坐在側座的桑毅行也道:“張老說的是,佛宗的宗主和長老不來,即使其他弟子來了也無多大用處,原本我們定的時間便是三月二日,能夠提前進入禁制我們之前根本是想都沒想過啊。”
“那就是說現在我們別無選擇了?!”端木夏還是不死心,提前讓易天闊進入禁制擺明了就是讓他去送死,別說是她不同意,參加過之前解禁的人都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去了惟有死路一條,她不希望再有人重複丈夫兒子的下場。
“的確是別無選擇。”始終沒有開口的懷情突然出聲說道:“桑主事考慮的也有道理,與其一窩蜂地全部跑去,倒不如先讓人進去探探。我懷情也願意先行一步。”她說完,眼神若有似無地飄向了易天闊,隨即又轉了開去。
懷情?
易天闊聞聲抬頭,見到這次邀請者中的唯一一位女修真者,雖然姓名婉約,但她的為人卻是不可多得的女中豪傑,他曾經見過她在族地裡的修煉場裡練飛劍,那樣的氣勢只怕一般的男子都難以超越。
“我也去。”一向不怎麼開口說話的儲騰也表示了同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