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卻看著那女子的眼睛,沒有回答,心中的警惕卻慢慢講了下來,那鶴髮童顏的男子今天已經是第三次見了,另外三人明顯是他的朋友,雖然面前的女子渾身散發著陰鶩的氣息,卻沒有絲毫殺意……
“嘖嘖……可惜了是個小麵攤啊,我對著小順子那張臉幾千年了可不想再看見面癱了好嗎?雖然本姑娘喜歡煉製至毒之藥,但是看在小女娃這麼合我眼緣的份上,可以勉強送你幾粒治療面癱的藥哦!小女娃怒應該高興的哦~我可是連小順子都沒有給過哦!”
“噗……咳咳咳咳,死老太婆你最好不要,從你手裡出來的藥爺我可不信,哼哼,這小女娃爺也喜歡,面癱怎麼了,那叫個性!死老太婆你就省了那份心吧,還有啊,爺我好心的在提醒你一次,你已經不是姑娘了!”
那女子的話音剛落,正在吃東西的鶴髮童顏的男子頓時噴了出來,咳了一會兒才道,只是說出的話倒是叫王紫詫異。
“呵呵,本姑娘就算再過幾千年那也是姑娘,老頭兒你不服嗎?”只見那女子眼睛一眯,呵呵笑道,同時指尖幾不可查的一彈,一道綠豆大的黑色丹藥飛射而出,直朝著正字啊吃東西的男子射去,而那男子也不見慌張,似隨意的輕輕一躲坐在了另一個石凳上,還不忘拿走了桌上的食物。
“呲呲……”只聽連續不斷的呲呲聲響起,只見那枚黑色丹藥砸在石桌上,頓時平整的石桌上一個碗口大的坑被腐蝕出來。
“哼,死老太婆說不過就動手……”只聽那鶴髮童顏的男子邊吃邊哼哼道,似乎對那女子的行為很習以為常了。
“我說小美男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會把這女娃吃掉,再說了,就算把她怎麼著了,小美男你能怎麼樣?”那女子視線一轉,看著王紫身邊的衛子楚,戲謔的說道。
這話一出,衛子楚、就連不遠處的衛子謙三人也不由的身體一僵,的確……他們沒有那個能力……
“妙綺,別鬧了……”這時卻聽一個空靈的聲音傳來,僅僅幾字卻彷彿輕輕撥動了溫柔的琴絃,短暫卻悠揚,聲聲浸入心底,聽著竟叫人通體暢快如沐春風、若淋細雨……
“九哥,我沒有鬧啊,開玩笑而已嘛。”那女子笑道,有些調皮的回道。
“你們不必如此警惕,我們只是借個地方歇息,等爵爺吃好了就走。”只聽那空靈的聲音繼續說道,是桂花樹下的藍衣男子,只見那男子始終低著頭,寬大的雲袖被微風吹拂著,纖長的手指難著一塊上好的白色絲帕仔細地擦拭著膝上的古琴。
這是在解釋他們的來意嗎?那個鶴髮童顏的男子帶他們來的?而且又是為了吃的?王紫默然……
“看看這個吧。”低沉空曠的聲音,是與王紫同來的男子,前行幾步,將手中的宣紙仔細鋪在地面上。
十幾張宣紙拼湊起來的時候已經可以看到複雜難辨的陣紋,那男子繼續鋪了十幾張,四五平米的地面上鋪滿了繪滿密密麻麻符文的宣紙,而那剛剛還玩笑的女子神情一肅,快步走近,蹲下身黑色的指甲撫著宣紙,眼睛中流露出不可思議。
那鶴髮童顏的男子放下手中的盤子,瞬間閃過來也驚訝的看著地上的宣紙,上前接過那青白色長衫的男子手中仍然剩餘的厚厚一踏宣紙,快速的翻看了幾張。
就連那一直坐在桂花樹下的男子也輕輕起身,單手抱著古琴,這才看到那冰藍的絲綢藍衫長長的拖在地上,衣襬處直到腰際竟是一副靜謐的潮汐圖案,而那男子的容貌也似那衣襬上靜謐的海潮,驚豔卻柔和,只見那男子緩緩踱步到那些宣紙旁邊,深邃卻柔和的眼睛仔細地描摹著那些符文,半晌,片頭看向那青白色長衫的男子。
“是這個小女娃畫的。”那男子面無表情的解釋道。
“什麼?她?就是這個小女娃?”只見那鶴髮童顏的男子似是受到驚嚇般跳起來說道。
“小女娃你告訴爺這不是你畫的哦!這不可能啊!玄乙的陣法無人能夠複製,雖然你……但是這、這……”那鶴髮童顏的男子捧著手中的宣紙跳到王紫面前著急的求證,到後來竟語無倫次不知想表達什麼了。
“我親眼所見。”低沉空曠的聲音響起,也同時截斷了額髮童顏的男子的疑問。
“玄乙陣法……重見天日了嗎?”只聽那女子輕輕地呢喃,聲音內竟有著難辨的情緒,似有不可置信,似有感慨,似有傷懷,似有……期待……
“……王紫?”只見那藍衫男子站起身,手抱古琴走到王紫面前,空靈的聲音喚道。
“唔。”王紫點頭,隨著那男子的接近,王紫深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