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應該不錯啊。”
“我早就厭倦了那樣的生活。”少女語氣不變,別過頭去,“不用擔心,組織要懷疑就懷疑好了,反正如果他們想幹掉我,有的是理由。”
可惜了,組織內可不會有人會敢幹掉你。金髮女子在心裡默默地嘆著氣。
“為了那個偵探,你就這麼不顧一切?”
“我並不只是為了那個偵探,因為我更想了解當年的事情,那個害死我媽媽的秘密。”她開啟車窗,任由風將髮絲吹亂,看著遠處的燈火闌珊,她不再言語。
苦艾酒將目光放在路況上,透過後車鏡看著少女臉上的面無表情,美麗的雙眸中是揮之不去的疲倦。
唯一的不同之處吧,就是那裡,這就註定了更多不相似。
你真的覺悟了嗎?我親愛的……boss?
車子在一棟氣派的洋房前停下,簡唯諾下了車,不適應的看著這棟陌生的建築。
“這是我住的地方,不過今晚我還有事,不會回來了。”金髮女子沒有下車,只是丟給她一大串鑰匙。
她看著月光在要是上留下銀輝,低頭沉默不語。
“明天我要去見那個人。”在發動車子的瞬間,金髮女子聽到對方如是說著,抬起頭來卻只看見那人黑漆漆的背影,悄無聲息的走進了黑暗的屋子。
合上門,她沒有開燈。
或許是早已經習慣了黑暗吧。
隨手丟開包,閉上眼睛把身體陷進柔軟的沙發裡。
整座房子死一般的寂靜。
好空。好大。好寂寞。
有風吹在臉上——她睜開眼睛,窗戶是開著的。
夜風很涼,薄紗窗簾隨風飄蕩著,輕若無物。
窗臺的一邊放了一個玻璃酒瓶,瓶頸的銀牌上,&;amp;lt; ;vermouth&;amp;gt;幾個字母在月光下泛著迷離的幽光。
笑了笑,一定是vermouth留下的吧?
酒瓶下面壓了一張紙條,她走過去拿起來,花體的英文字母洋洋灑灑:
wele ;back ;from ;the ;light。
紙片從指間滑落。
她抬頭,窗外的冷月是那麼蒼白。
“你當真是殘忍的人……”轉身走向樓梯,“不過,我是不是比你更殘忍呢?”
開啟臥室的門,房間裡的一切都模糊起來。
她和衣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工藤新一揉著疼痛的腦袋,跌跌撞撞的開啟了自家的門,然後幾乎是重心不穩的扶著牆壁,努力的喘息了好久,才艱難的順著樓梯欄杆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今天傍晚的時候雨宮星接到了一個案子,為了讓他不在博士家帶到發黴於是雨宮星便拽著他感到了命案現場。作為高中生偵探,他自是不能袖手旁觀,終於在一個多小時後破了案子。
做完筆錄後已經有些晚了,他如常的叮囑警方不要將他參與其中的事情告訴任何人。而後雨宮星卻拉著他去了酒吧,兩個人在角落裡一杯一杯的灌酒,這傢伙絕對也是受了什麼打擊。
在徹底醉死之前他拖著雨宮星走出了那個醉生夢死的地方,雨宮雪匆忙趕來把她哥接回了家,因為他貌似還神志清醒,所以便自己走了回來。
輕嘆了一口氣,他抬起手去按動電燈開關,卻突然停住動作,大腦一片懸空。 ;他看見戶外微弱的光線,映襯出一個模糊清麗的身影。她的面容在黑暗中不甚清晰,他聽見心臟漏拍了一下。
是……你嗎?
腳下忽然踉蹌一下,一雙溫暖的手扶住她,那麼溫柔,那麼心疼。
“諾……是你嗎?”他茫然地問。
扶住他的手一頓,沒有說話。
空氣中有鹹鹹的味道,劃破了孤寂的黑色。一顆一顆的水滴滴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隱隱聽得到對方輕輕的啜泣聲。
“……諾?”眩暈感再度襲來,他吃力地開口,聲音裡透著憔悴和嘶啞,“為什麼在哭?”
費勁地抬起右手,摸索著拭去對方顏上的淚水。
然而他最終還是沒能撐到最後一刻,大片的黑暗侵蝕了大腦,他到在一片黑暗中。
隱隱聽到有一個嘆息的聲音,他沉沉的睡去。
變換莫測的景色,小時候上學的必經之路,遙遠的夕陽,小橋下的石洞,白色的雪山,一片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