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盜基德最華麗的魔術。可惜的是……這樣精彩的魔術,你父親已經為我表演過一次了……”
快鬥和男子身後的少女同時一顫。
雪此時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她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快鬥,然後用空洞的聲音問道:“……大叔,你到底是誰?”
沒錯,這男子就是把她從東京鐵塔上推下去的那個人,同時也是帶給她多年美好回憶的親切的算命先生。
男子凝望著她,眼裡有著某種隱藏的神情:“據某個人說,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適用於男性……好了,vermouth,你可以起來了。”
在快鬥與雪驚愕的目光下,原本全無生氣地躺在地上的白馬探像死人復活一般神奇地站了起來,他把手中的血袋丟在地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
“這是哪裡?”灰原哀微微動了一下,身體上無數個傷口立刻傳來鑽心的痛。
“別動!”雨宮星溫和地說,“這裡是簡的朋友小泉紅子的家。”
“你……到底怎麼救我們出來的?”哀不讓自己陷進那溫柔的眼神裡去,垂下眼瞼,輕聲問道。
“這是個驚心動魄的故事,我希望展開來描述——不過得等你傷好了以後。”
“啊啦,還是一張嘴巴會說話,嘖嘖,這還是個小孩子呢。”緋發女子走進來,耳垂上水晶耳墜風情萬種地搖晃,緋色的眼掃過哀平靜的臉,作了片刻的停頓。
“小泉,我又沒招惹你,沒必要這樣拆我臺吧?”星哭笑不得。
“是嗎?”紅子意味深長地看了哀一眼,“我忽然有種桃色的預感,命運的水晶球是否會發出耀眼的光芒,還要我的大神魯西法作進一步提示……”
她轉身離去,緊接著一個少女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哀僵住了:“毛……毛利……”
她很快反應過來,髮型不對,不是毛利蘭,只是個酷似的女子罷了。
少女露出和蘭一模一樣溫柔無害的笑:“啊啦,不對,我不叫毛利,我的名字是中森青子,要記住我喲,小妹妹!”
也是個無辜的人呢,哀這樣想,慢慢點了點頭。
“聽說她身上有許多傷,那個誘拐犯也太可惡了!我要幫她消毒,你們兩位是不是……?”
“那麼……我們就先出去吧,博士。”雨宮星說。
青子走過來坐在床邊,對哀露出溫柔的笑:“來,小哀,我幫你把衣服脫下來。”
“不,不用了……”哀有些慌亂地說,“我自己來就行。”無論什麼時候,她總是本能地保護自己不被陌生人碰。
“那怎麼行?你身上都是傷,自己來會很痛的。聽話。”
哀抬頭,看見青子有一雙和蘭一樣泛著暖意的黑檀木色的眸子……和蘭一樣,也就是說……和姐姐一樣……
她軟化在那柔軟的眼神裡,微微低下頭,任那雙溫暖的手輕輕幫自己褪下衣服。動作小心地不碰到傷口,同時小心地為她蓋上被子,沒有讓她裸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輕輕用溫熱的毛巾擦拭哀的身體,看到那傷痕累累的面板,青子擰緊了秀眉:“這是什麼人嘛!下手這麼狠!……小哀,你不用難過,雨宮星是個警察呢!他很快就會幫你找到家人的!對了,你知道自己的家嗎?”
哀輕輕搖頭:“我的家人就是博士,不用找。”
“是嗎……”青子的手那樣輕柔,彷彿她認為只要輕輕的一碰,哀就會像瓷娃娃一樣碎掉。
門外,雨宮星靠在牆上,閉上眼,嘴角上揚了一個柔軟的弧度。
……
“哈哈哈!”快鬥突然大笑,眼裡閃過冰冷的光芒,“沒想到……我這浪得虛名的亞森羅賓,也會被別人的易容術騙到啊!”
苦艾酒冷冷地看著他,面無表情。
“vermouth,你可以卸妝了。”男子輕聲說,“不然我會以為你對那這位名偵探小子有意思。”
“啊啦,”苦艾酒那屬於女人的聲音響起,從屬於白馬探的嘴唇裡說出來,看上去異常詭異,“正因為這樣我不會卸掉它的。我想看看你吃醋是什麼樣子……”
“vermouth!”少女皺眉道。
“好了……這副面具等一會兒還用得上。”
雪望著“白馬探”的臉,先是驚訝,然後釋然,這麼說……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