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還救了蘭,這是我們欠你的人情。”放下組織“銀面魔女”身份的簡唯諾對她微笑。
苦艾酒的手輕輕顫抖,然後她笑了:“你知道嗎?你的眼神太單純,不像是偵探呢。”
“你答應我麼?”
“可以啊。”
新一微笑,然後說:“你知道嗎?正因為有這樣的眼神,我才能做偵探。”
……
“可不可以告訴我快斗的事情?”
“啊?”雨宮星有些驚訝,觀察中森青子的表情,卻沒有發現什麼。
“你剛才說的‘那傢伙’指的是快鬥對不對?”青子微笑,有些淒涼,“你們還要瞞著我多久?他當怪盜為了什麼你們都知道了不是嗎?”
“這……”星遲疑著。
“她有知道的權利。”清冷的小女孩的聲音。
“小哀?!”青子連忙蹲下身,“你怎麼出來了?你身上還有傷……”
“我也想知道所有的事情。”哀輕聲說,“到時候了,應該可以說了。”
沉默持續了一段時間,星抬起頭,對上青子堅定的眼。
“算了……”他被打敗了。
青子和哀交換了一個微笑的眼神。
“雖然我不知道事情的細節,但是黑羽快斗的父親是在十二年前被某個犯罪組織殺害的。大概是為了找出殺害父親的兇手,黑羽才繼承父親當上了怪盜基德。當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以各種價值不菲的寶石作為目標,但是他並不是為了錢財。大概是在尋找與寶石有關的線索吧。這還是黑羽醒來之後告訴我的。
“那個犯罪組織綁架了哀,於是我就和黑羽合作,一起救她出來。黑羽先去偷鈴木財團的寶石,轉移了組織的注意力,如此名目張黨的人組織當然要斬草除根,於是找我幫他們找人。真正帶著寶石飛走的人是黑羽的助手,黑羽化裝成組織裡的人混進來,把我也化裝成組織裡的人,我們沒有地方去,就只有拜託小泉了,這裡比其他地方安全得多。
“這裡面的細節,我不便細說。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黑羽之所以一直瞞著你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所以……”
青子露出淡淡的微笑:“我早就原諒他了。”
“是嗎?”探很驚訝,也很欣喜。
“雖然一開始還是很生氣,覺得他去做小偷實在是太可惡了,但……既然他是為了保護我,我就沒有必要怪他了。”
青子就這樣淡淡地說,然後轉身離開。
“這樣就好了。”星望著青子纖細的背影,由衷地說。
“一點也不。”哀冷冷地說。
“為什麼?她已經原諒黑羽了……”
“你當然看不出來。”白了他一眼,“我看,她是想放棄了。”
“什麼?”
“這就是女人的心理。黑羽要倒黴了。”
星呆呆地看著哀平靜的臉,她像是在述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良久,他露出微笑。
“他們之間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管了,你還是去休息吧。”
“我還要在這裡,繼續聆聽事情的真相。”
“事情的真相?”星微笑的嘴角第一次有些僵硬。
“你們劫獄的壯舉,應該沒有你說的那樣簡單吧。”
沉默。
“算了……”星搖搖頭,又一次被打敗了。
……
黑羽快鬥睜開眼時,是在工藤新一的臥室裡。
他慢慢地坐起身,看見新一把單薄的窗簾拉開,陽光像溫暖的擁抱一樣感染了他的心臟。
“你醒了?”新一問,用快鬥總是警惕和盼望的熟悉聲音。
“你小子沒死啊!”快鬥語氣是挑釁,聲音卻因為激動而顫抖,“這段時間你跑到哪裡去了?”
新一走到床邊,把一杯溫水遞到快鬥手裡:“暫時保密。”
快鬥一怔,然後用手撫摸著乾燥溫暖的杯子,慢慢喝了一口。
“情況……怎麼樣了?”
“當然沒有抓到他。在你昏過去之後,他的手下像一群烏鴉一樣衝過來,把他團團圍住,我們根本就無法靠近。好不容易擊潰了外面的防線,已經找不到人了。”
另一個嘲諷的聲音響起:“哼……真是瘋狂到一定程度了……”
快鬥看過去。
唯諾站在他們不遠處,逆光下的面容看不清晰,但他還是察覺到了,那熟悉的眼裡沉澱著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