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鷹眸精光一閃,他知道這個女子應該是誰了。
【一朝為左相:這可是大白天的】
嚇到了,嚇到了,雲塵趕緊跑到房間,都不忍看外面的月色了。
雲塵已經感覺到了,感覺到了才嚇到了,
原來雲簫的武功挺高的,原來雲簫和醉春樓的關係很密切,那麼明天雲簫是不是要找上門了?
雲塵真的好想哭泣啊,為毛她只是想調查姨父鄭國公府血案而已,不必要牽扯出這些吧。
果然,如雲塵所想,第二天雲簫就找上了蓮汐閣,誰讓最可疑的就是蓮汐閣了。
雲塵挑了一套粉色的長裙,隨意兩根玉簪挽發,便在後院桃花下親自去見了雲簫。
美麗的花瓣翩飛,雲簫正端起桌上的茶杯,雲塵便來了。
“喲,怎麼,雲公子找小女子有事?”
輕柔,略顯魅惑,妖嬈的身姿,細腰輕移坐下,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雲塵心中卻有絲害怕與激動,以她現在這樣雲簫是認不出的,但又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再來雲簫的身份,除了相府的公子,雲塵好奇,
“這可是大白天的!”
她現在是開青樓的,這白天就是來睡覺的,可不是用來見客的,雲塵把右腳架在左腳上,左手隨意的搭在了右腳上。
雲簫放下茶杯輕笑,
“應該是像昨晚依漣姑娘的行為嗎?”
“喲喲,雲公子說的是何話呢!”
雲塵右手一揮,笑道,
“做小女子這一行的,大白天的又怎麼好去呢?
昨晚一時不忍叨擾了公子,還請見諒啊!”
雲塵很不客氣,心想既然雲簫都懷疑是她了,那不如直接承認的好。
“姑娘的武功不錯。”
雲簫讚歎,轉頭看向一邊的桃花之時,眼角卻注意著依漣臉上的表情。
“這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嗎?!
小女子若是不懂一點逃生之術,今日恐怕就不能夠站在這裡了!”
雲塵嘆息而笑,
“公子的武功不是也很不錯嗎?小女子怎麼敢和公子相比呢?”
“姑娘喜歡的是桃花,還是梅花呢?”
雲簫見這梅花、桃花相間的林子不禁道,他感覺這依漣就是一團霧,看不清。
“桃花,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雲塵伸出手,接過落下的花瓣,手心緊握,
“而梅花,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
兩者本身就各有各自的有點,不同的人感覺不同。”
抬頭看向這一片一片的花瓣,雲塵感覺自己的心好靜,好靜。
【一朝為左相:努力爭取自己想要…
雲簫靜靜的望著依漣的側臉,感覺這世上又多了一個與眾不同的人,一個是塵兒,一個就是眼前的人。
風兒吹來陣陣的花雨,秋兒的陽光在溫暖之中顯的有絲涼意。
“其實今日來,在下還有另一件事情想請教姑娘,”
不知道為什麼,在依漣轉身的那一刻,雲簫感覺自己的心砰然一動,這樣的感覺好像是他的塵兒回來了一樣。
微微張口,欲言又止,雲簫第一次感覺這是自己對塵兒以外的人有這樣的表情,
“不知道姑娘這幾日在蓮汐閣有無見到與眾不同的人?”
“與眾不同?”
雲塵有些輕蔑的冷笑了一聲,
“怎麼樣才算是與眾不同的呢?”
移步靠近雲簫,雲塵伸出手,輕輕的劃過雲簫的肩膀,當手要觸碰到雲簫的臉頰之時,雲塵卻僵硬住自己的手了。
她發現,雲簫竟然沒有躲避,雲塵不由得有些尷尬的把手拿下來了,
看來與其想戲弄雲簫,不如把自己戲弄了好,
“是短頭髮的?矮個子的?窮光蛋?”
雲塵背對著雲簫冷哼了一聲,
“我蓮汐閣開門做生意的,不分什麼與眾不同的客人的,來者均是客!”
雲塵心中有些煩躁,這些人一定要逼她嗎?
為什麼要她找人?即使她現在易容了,都混到如此地步了,他們還是不願意收手?
還是他們真當她是兩個人,好使喚啊?
雲塵不由得對雲簫也有些怨念了,
“再者,醉春樓可比我蓮汐閣大得多了,客人更是絡繹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