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司冥給劉善療傷耗盡力氣,劉善曾趁機將司冥痛扁一痛。現在看到司冥展現出常人難以想象的戰鬥力,劉善感覺自己就像將一條小青蛇給痛揍一頓,然後才發現這小貓咪居然是一條扮豬吃老虎的神龍。
這種落差實在太大了!
在這一刻,劉善唯一的念頭就是擔心司冥會不會找他報仇。
半個時辰後,司冥用絕對弱於陳澤的力量,將不可一世的陳澤給斬殺,說:“真是骯髒的傢伙,你自己為了復仇不惜使用困龍陣,將自己手下的能量都榨乾,榨死,回頭卻說別人殺死你的兄弟,你這傢伙的臉皮真厚到一個境界了。如果我剛才攻擊的是你的臉,我肯定破不開你的防。”
劉善心有慼慼,躡手躡腳地向著嵐恆那邊飛去。面對這麼可怕的司冥,他覺得要待在嵐恆身邊才有一點安全感。
可司冥就像後背長了眼睛,似笑非笑地飛向劉善,說:“當初在失落之城,你們幾個人偷偷開溜都能被我發現,你覺得自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甩掉我嗎?劉善,你這是想幹嘛去呢?你很害怕我嗎?”
劉善身子一僵,感覺司冥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玄冰一樣將他身體凍住,說:“怎麼會?咱們不是朋友嗎?哈哈,我怎麼可能怕你?只是我覺得陳澤已經戰死,他的手下也被他自己幹掉,我們沒有留在這的必要了,不如我們回去找嵐恆?”
司冥似笑非笑地盯著劉善,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讓劉善心中一陣發虛。
這傢伙不會看穿他內心的想法了吧?
就在劉善擔驚受怕時,司冥很灑脫地笑道:“正好,我也想回去找嵐恆,咱們走。”
與此同時,正在盤腿修煉的嵐恆突然睜開眼睛,說:“突破成功之後,我一直想順便增強念師的修為,然後用念力駕馭這股突然增強的力量。但想不到我還沒真正成功,就有人找上門來了。燕振天,隨我出門迎客。”
燕振天自知短時間內突破無望,所以一直在嵐恆的房間外護法。聽到嵐恆的話後,他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問:“不會吧?你能感知到對方的人數嗎?真衝著我們來?不會是阻止你突破的那些強者吧?這些糟糕了,僅憑我們倆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和那個級別的強者抗衡。”
嵐恆不置可否,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是不是衝著我們來我不知道,反正方向確實是我們這邊,而且氣息也確實是人魂境強者的氣勢,人數是兩個。總之,先到外面看看。”
這時,柯宣這老頭也跳起來,義憤填膺地喊道:“燕振天,你那是什麼意思?歧視我嗎?我就不能參戰嗎?”
燕振天翻個白眼,很不客氣地說:“我根本就沒把你當人。”
說話間,嵐恆感知到的兩人已經從天而降,一股強大的氣勢就像秋風掃落葉般向四周席捲。
嵐恆直接對上這股氣勢,身上的衣服就像被狂風吹動一樣獵獵作響。
站在嵐恆左前方的是一個青年,年約二十一二,臉上掛著一絲不羈的笑容,似乎完全沒將嵐恆放在心上;這男子旁邊的則是一箇中年男子,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手裡提著一把烏黑色的大刀。
那青年微笑著說:“嵐恆對嗎?聽說你想得到饕餮的力量,但我們不想多一個人來分羹,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那中年男子將黑色大刀扛在肩膀上,冷聲說:“看你這樣子也不像聰明人,我就明說了,你要麼就乖乖離開修羅墳場,要麼就死在我們刀下,你自己選擇。”
嵐恆冷笑一聲,這兩個傢伙在他看來完全就像跳樑小醜。
就算要趕人,有人像他們這樣直接上門呵斥的?這不是警告,而是挑釁!只要稍有血性的修煉者,不敢打得過他們還是打不過他們,都不可能就此退縮!
嵐恆昂著頭上前一步,抽出卷麟刀說:“態度挺囂張的,你以為你們是誰?九幽閻王還是酆都大帝?你們還沒有這個本錢讓我離開!就算是酆都大帝親自來了,也不可能做到!報上你們的姓名,我手下沒有無名無姓的戰敗者!”
“你找死!”
“送你歸西!”
這兩個強者也不知道被嵐恆激怒還是本就想殺嵐恆,怒喝一聲就向著嵐恆衝去。
那年輕男子抖動手臂,指間立刻出現十根繡花針,然後就像離弦之箭一樣刺向嵐恆。
這繡花針非常纖細,而且完全呈烏黑色,就算陽光照在上面也沒有任何反射的光芒。僅憑人的肉眼就想捕捉這些繡花針的蹤跡,難度非常大。而且,這繡花針上的烏黑光澤明顯是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