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個訊息,我想我需要回國後,才能做好最全面的準備。
整整一天我都縮在住處,用斷層遮蔽好電腦然後在上面查資料,我沒有去仔細想這麼做的後果,生孩子不是簡單的事情,我只是一門心思的沉浸到育兒經的世界裡了。
在這個世界裡,我唯一感到幸福,樂的事情,估計就是現在,如果回國後告訴葉適這個訊息,不知道他會不會嚇一跳,我想第一個告訴他,這也是我隱瞞了這個訊息的另一個原因。
中午和晚上再吃那些我不怎麼喜歡的咖哩時我表現的淡定多了,不管怎麼樣也得多吃,我以強大的毅力戰勝了對咖哩的噁心感,晚上則是在樓下散散步,不過外面還是又熱又臭,轉了兩圈我就回住處的走道里轉圈圈消化了。
不過晚上剛睡下後,我就被吵醒了,蟲潮又來光顧了,我不得不爬起披上衣服跟著葉姨跑到研究所的地下封閉室裡。
地下封閉室裡人很多,大多是研究員和各國的護送隊,這地下建的和一個足球場那麼大,許多柱子林立在其中,而且各項設施也很健全,我們只需要在這裡的隔間沙發上坐下等待就可以了,外面掃描可以顯示有直徑3,4百米的蟲潮正向安全區移動,這次的規模比上次還大,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會用什麼導彈去消滅那些蟲子了,一些研究員三三倆倆聚在一起不懈的看著資料,我深深為他們的研究精神所折服。
右面最盡頭有著厚重的大門,估計裡面是什麼重要的地方,不過我覺得在這待著挺舒服的,地上有厚厚的民族特色的大毯子,軟軟的坐墊,我從小水壺裡倒了點水慢吞吞的喝了起來。
蟲子沒有直接劃過我所在的研究所的區域,但離得也不是很遠,因為我明顯的感到了微微的“震感”,小蟲子能吃大世界,這一點從邊上那些人臉上緊張兮兮的蒼白臉色就能看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特殊”原因,我沒有感到太緊張,反而困的一個勁的打哈欠,流眼淚,伸手抽過一個小抱枕枕在頭上,我微微換了下姿勢側臥著睡了過去。
我不知道是被誰搖醒的,只是迷迷糊糊的跟著人群離開這躲避蟲潮的地下封閉室,走到外面熱風的溫度讓我瞬時恢復“神智”,看手錶,坑爹的可以吃早餐的時間了,於是我就頭一次和這麼一大幫人吃了次聚餐,以前我都是自己吃或者和葉姨吃,人一多葉姨的臉就和麵板一樣繃得緊緊的,一絲笑容都找不到。
很神奇的是我在桌尾找到了那個苦憋的白小凡,察覺到我的視線他還很“開朗陽光”的露出大白牙一臉的笑,爪子也順帶著揮了揮,然後他身邊的李哲眼鏡頓時反光,丫老實了。
李哲那隱性的研究狂人氣質我也是這兩天才看出來,我心中不禁對那叫白小凡的小白鼠產生了無比的同情心。
吃完飯以後我就無所事事了,我也不可能去和護送隊一起和米國隊玩,只能躲在住所無聊,等待的那種心焦感,還有對這裡越來越害怕的感覺。
我現在不是一個人,考慮的時候更不能冒險,什麼事情現在回想起來都會覺得我實在是太弱了,例如對吳可心那一行人的態度,當初來到這時的路線安排,和人打交道時所說的話,本來和葉家的互相牽制的關係,如果現在再算計上我的孩子,葉家也不可能再把我怎麼樣,但我又無法把孩子算計進去。
如果當初一開始就去帝都,也許不會比現在好很多,沒有身份背景的我,即使有異能,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未知數,但同樣的我也被侷限在了異能裡許多該經歷的東西我都沒有接觸,我現在可謂是左右為難。
至少在這一大段時間裡,我不能再讓自己處於危險的境地裡。
這一整天都被我睡了過去,而接下來的幾天我除了去研究所和葉姨一起吃飯順便看看小白鼠白小凡外,基本沒別的活動。
六月三號了,據說我們今晚吃個散夥飯就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我心情那叫一個激動,這些日子那咖哩吃的我嘴裡的味道都整個咖哩化了,整個人都咖哩了,再不回去我估計就要瘋狂在咖哩的海洋裡了。
散夥飯無非是高階點的咖哩聚餐,一個大盆,裡面是咖哩,隨便盛,看著無比的大氣,聯合現在外面伙食緊張的現狀,我們這一頓幾乎吃窮了50戶人家啊。
第二天很早我們就上了灰機,總共兩架,研究員和一大半護送隊一架,我被分在第二架上,這架飛機上除了白小凡其餘的護送隊我都不是很熟,主要這架飛機上有些比較大的器材,我們比第一架飛機略遲一點出發。
葉姨在上飛機前對我被安排到第二架飛機上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