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事的小女孩一般低下頭,不過我個子本來只到他胸口微上的地方,所以總覺得氣悶!該死的寶萊塢阿三!
他很弱氣的跟著我,我一陣胸口中悶氣狀鬱結,該死的不會是拖油瓶吧!我心裡想著,過了一會總算找到第二個戰友,紅勺童鞋,我看到她終於鬆了口氣,人家是專業的老兵,不像我,天然路痴,方向感極差。
紅勺早以脫了降落傘很颯爽英姿的帶著我們繼續找其餘失散的同夥們,我和她並肩走無視了跟著我們的白小凡,那傢伙怎麼看怎麼覺得想踹一腳,我總覺得他裝柔弱。
我們走了好一陣子也沒再看到別的人,紅勺用了種“日觀天象”的方法識別東南西北,我頗為佩服,直到在荒無人煙的樹林裡遊蕩了好一陣子,我才勸著紅勺先走出樹林找條國道什麼的,不然我們都會餓死在這。
我的理由很充分,連白小凡都上前幫我勸說紅勺,紅勺也好歹是個有知識懂禮貌的人民好難友,所以很就決定了我們的去路,找國道。
不過想走出樹林也不是件容易事,我怕磕碰,走的異常小心,也間接的連累了我們團體的平均行進速度,不過就在天色已晚時,我們總算找到了一個很小的小村子,我和白小凡躲得遠遠的,紅勺很輕巧的過去偵查。
“唉,你說那邊有喪屍不?”白小凡湊到我身邊小聲問道。
我白了他一眼回答道,“你好奇,自己去看唄!”剛說完白小凡就縮了縮肩膀站好不敢亂出聲,話說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