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離的地步,當他想到索媸就在鄰室,而又聽不到她的呼吸之聲,他就產生一種極不自然的感覺,像是缺少了一點什麼。
當然.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沒有了索媸,冷瑤光還是會生活下去的,這只是說明他們已情根深種,牢不可分而已。
翌晨,冷瑤光在結清店錢之時,向店夥道:“夥記,你可曾見到一輛馬車經過?”
冷瑤光道:“可是一輛雙轅馬車,另有八名護車之人?”
店夥“啊”了一聲道:“客官是問那輛雙轅馬車?他們正是住在小店,大約是一個月前經過此地。”
冷瑤光道:“那你見到車中之人,她可是一位身著紫衣的姑娘?”
店夥道:“不錯,那位紫衣姑娘生得十分美麗,但臉色慘自,好像在生病似的。”
冷瑤光道:“你聽到那紫衣姑娘說過什麼嗎?”
店夥道:“沒有,紫衣姑娘除了離開小店之時,再也沒有走出房間一步。”
冷瑤光道:“他們去了何處?”
店夥道:“他們沿著這道而行,好像關內了。”
冷瑤光知道店夥所知有限,不過就這樣,他已感到頗為滿足,於是,他謝過店夥,與索媸聯騎南下,逕向榆林進發。
紅減淖距榆林只有三五天有路程,快馬加鞭兩天可到達,他們已經走了三天,還沒看到榆林的影兒,要問他們為什麼會這麼慢,說起來只怕會笑破別人的肚皮。
原來索媸不僅沒有騎過馬,要是被她單獨碰到馬匹她可能會認為它是一個吃人的怪物。經過冷瑤光向她解說,並且騎上去向她示範,她勉強相信了,可是她對那陌生的龐然大物,始終有著一份怯懼之意。
在離開紅減淖不久,她上的馬兒,忽然一聲昂首長嘶,這一聲極端平常的馬嘶,在索媸聽來,恍如一記晴天霹靂,她一聲驚呼,嬌軀猛的拔,便已離鞍飛了起來,待馬跑出五六步,她才飄落官道之上,冷瑤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急忙一勒馬鞭,將坐騎勒得打了一個轉,才硬生生的停了下來,他跳下坐騎,奔到索媸身旁道:“看你嚇得這個樣兒,到底出了什麼事?”
索媸忸怩的笑道:“它剛才那一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