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光不勝惶恐的說道:“真對不起,任大哥,也許是小弟誤會了!瑜妹妹,快給任大哥的穴道解開。”
黃瑜冷哼一聲道:“姓任的,你少來這一套,還要姑奶奶掏出你的底來?”
冷瑤光道:“瑜妹妹,你怎能這樣對付任大哥呢!”
黃瑜雙目一瞪,說道:“你少管吧!我自有分寸。”
語音一頓,陡地一掌拍出,任天寵身臨一陣哆嗦,額頭上的冷汗像黃豆般的暴了出來。
這位血刀傳人,心腸像鐵一般的強,粉頰之上,也冷峻得像一座冰山,她秀眉一挑,道:“告訴你吧!任在寵,那天你與我那不成材的師兄設計害人,我都聽得一清二楚。可惜我不知道你們要害的是誰,否則當時我就扭斷你的脖子了。”
任天寵長長一嘆道:“百葉幫雖然不是什麼名門正派,所行所為,也與道義無虧。在下出此下策,實在情非得已。”
黃瑜道:“咱們要的是解藥,對閣下的理由不感興趣。”
任天寵道:“在下不敢要求姑娘賜給同情,只是為挽救師門厄運,竟落得如此下場,捫心自問,不覺感慨萬千而已!”
黃瑜逆血攻心的手法,實在歹毒無比,只不過片刻之間,丰神俊逸的任天寵,已然肌肉扭曲,冷汗透衣,痛苦得三萬六千根毛孔都炸了開來。
但此人仍然面色沉毅,言之鑑鑑,說到傷心之處,甚至聲淚俱下,如果說他是在表演,那麼這位百葉首徒的心機,可以說是深沉如海了。
冷瑤光對此人原本就存有戒心的,老早就認為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有存著什麼好心,但一旦與他接觸。就有如沐春風之感。以前的疑慮,已然一掃而空,現在身受慘禍,再經黃瑜當面指證,對這位奸險小人,應該如同隔岸觀火,十分的清楚了,可是仍被他那精彩的表演所感動,大大的同情起來。
“瑜妹妹,不要這樣,只要他拿出解藥,咱們就放過他吧!”
“怎麼?你當真要放過他?”
“是的,如果他再犯咱們手裹,隨你怎麼處置就是。”
“哼!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也學起婦人之仁來了!”
黃瑜對冷瑤光的婦人之仁,確是大為不滿。但仍然手一揮,解除了對任天寵逆血攻心的懲罰,跟著面色一寒,道:“解藥呢?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