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擊斃。
荔夫人及索媸關在一間牢房之內,黃瑜獨住一間,相隔並不太遠,由於機關已被破壞,他們輕易的便將她們救了出來。
地牢相逢,如同隔世,冷瑤光夫婦均有黯然之感,還是水汪汪勸慰道:“我們還沒有脫離險地,你們有體己話兒,還是留待以後再說吧!”
黃瑜向水汪汪瞪了一眼道:“你是誰?”
水汪汪道:“來救你的,其他以後再談。”
索媸道:“可是我們渾身乏力,出去只怕不容易!”
黃瑜恨恨道:“姓殷的惡賊對我們暗下毒手,現在一點兒勁也使不出來。”
冷瑤光駭然道:“有這等事!娘!你呢?”
荔夫人一嘆道:“我也一樣,他怎會放過我老婆子?”
水汪汪道:“不必發急,我這兒帶有解藥。”
她取出一隻瓷瓶,倒出三粒清香撲鼻的丹藥分給荔夫人等三人,她們服下運功一試,果然藥到病除,奇效無比。
然後水汪汪要他們利用地牢看守者的服裝加以改扮,連跟蹤而來的赫連達及水汪汪自己也扮成芙蕖別院的部屬模樣。
在水汪汪的率領下,他們終於逃出了虎穴,冷瑤光迎著剛剛升起的曙光,發出一聲長嘆。
索媸知道他的心情,逐加以勸慰道:“不要擔憂,大哥!我們經過了不少的風險,並沒有人能將我們怎樣,這位姊姊是誰?她救了我們,你總得替我們引見一下。”
冷瑤光逐將水汪汪的身世及遭遇對她們加以解說,對一個出汙泥而不染的姑娘,她們都極為同情,何況水汪汪對她們還有救命之恩。
索媸第一個對水汪汪表示歡迎,她握著水汪汪的纖手道:“姊姊!歡迎你到我們莊上去住。”
水汪汪一嘆道:“我已無家可歸了,只得依靠你們了。”
黃瑜道:“同是江湖兒女,那來的這麼多客套,你只要不把我們當外人就成。”
水汪汪淚光瑩然的一嘆道:“小妹虛度二十寒暑,才知道人世之間,畢竟還是有溫暖存在的。”
荔夫人微微地笑道:“來日方長,我們還是趕緊一程,瞧瞧雲姑娘再說。”
趕到雲裳寄居之處,店夥交給冷瑤光一紙便箋,那是冷彥士所留,他說無法使血刀門下崔、蒙二人復原,只好趕回冷家莊再設法救治,如冷瑤光在十日之內未能返莊,他們將大舉向芙蕖別院馳援。
唯恐老母擔憂,也怕冷家莊真圖大舉前往芙蕖別院,他不敢耽擱,打了個尖,便向冷家莊急馳。
他的心情是沉重的探王府,闖芙蕖別院,結果是險死還生,差一點將兩位妻子及一位岳母一齊斷送。
俗語說,貧不與富鬥,富不與官爭,但他的敵人,正是權傾天下的當朝王爺,及譽滿宇內的武林盟主。
拼著一身刮,敢把皇帝打,他並不在乎敵人是如何的強悍,不過,他是有家有業的,自己可以不怕,卻不能不顧慮冷家莊幾百口人。
最使他痛心的還是那孟雙虹,他認為她是一個貪圖虛榮的無恥女人,縱然她迫於無奈,縱然她對冷瑤光還有一點剩餘感情,但這木足掩護她的過失,也不能獲得冷瑤光的同情與諒解。
只是兩度深入王府,都沒有能夠見到孟雙虹,否則,他要問問她是怎樣的無恥,如何的賤法。
愁緒像一團亂髮,不知從何處理起,直到冷家莊在望,他的心情才微微覺得開朗。
全體無恙歸來,總算聊堪自慰,加上冷夫人為親家母洗塵,冷家莊似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可惜好景不常,一記晴天霹靂,使風雨危樓的冷家莊,終於呈現了分崩離折之勢。
冷府的後園不算太大,但卻花木扶疏,具有泉石之勝。
黃瑜由索媸手中接過玉郎,向面含微笑的冷瑤光一瞥道:“瑤哥哥!你看玉郎將來是習文還是習武?”
冷瑤光道:“我們是武林世家,自然要習武了。”
黃瑜道:“你別忘了,洛陽紙貴的盛譽,此地可是重視文人。”
索媸噗哧一笑道:“那還不簡單,一個習武,另一個習文就是。”
黃瑜粉頰一紅,啐了一聲道:“狗嘴長不出象牙來,不跟你說了。”
冷瑤光向黃瑜那稍見凸起的肚皮一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黃瑜一跺腳,正待大發嬌嗔,丫頭曉鳳神色慌亂的奔入後園道:“公子!不好了。”
冷瑤光愕然道:“出了什麼事?”
曉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