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哭了。被他的話打動;被他的吻融化;被他滿滿的關懷溫暖。闊別九年的辛酸的淚再次找到宣洩的閘口,頃刻洶湧,桎梏在體內的那抹枯萎的遊魂與我重疊,抱著他哭得像個孩子,彷彿迴歸那段不堪的歲月,覓見夢寐以求願意提供依靠的胸膛,洗滌掉所有悲和苦。
暢快淋漓的哭完,壓肩的大山神奇消弭,雖然還抽抽噎噎著,但心情平靜且安然。舒服的窩在他懷裡,手指無意識的圍著他彈性俱佳的胸肌打圈,偶爾戳兩戳,某人呼應我悶悶的哼,喉結上下滾動,體溫逐漸提升。
“行了吧,餘雅雅,適可而止點。”
我咧嘴笑,拉開的臉部肌肉有些扯緊,半溼半乾的淚痕縱橫交錯,影響我做出正常表情,他擰眉,兩指挑起我的眼角,“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我抓住他的手,突發奇想的問:“我的眼淚鹹不鹹?”
“沒味道。”
我蹭著他往上爬,瞪著他質問:“怎麼會?”
“鼻涕鹹。”
這人怎麼老不知悔改?有這麼說一個淑女的嗎?
“那剛剛我哭我的,你幹嘛親著人家不放?”
“我想嚐嚐你的眼淚和鼻涕哪個比較鹹。”
我憤起,伸出五爪金龍,左右開弓朝他腰側狠命的撓去,“匡恆同志,我再讓你嚐嚐九陰白骨爪的味道!”
躺在沙發上的他活像下進熱鍋裡的蝦蹦躂起來,我不依不饒見縫插針又抓又撓,還張開牙口到處亂咬一通,他頓時滿臉通紅,抿著唇小媳婦似的一徑躲閃,那熊樣惹來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