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常識,我知道長久這樣做必然會導致這條手臂廢掉,但是,短時間內,卻是最好的急救手段。
大亨利悄悄地溜回了隔壁我的臥房,拿來了枕頭,這令我能夠比較舒服地躺著等待。
大約過了十分鐘,米雅終於帶著老神棍來了。
老神棍帶著一個牛皮方盒子,一進來就喊了起來:“哦!我的殿下,你這是怎麼了?”
他走到我的身邊,抬起我的手臂。
“快讓我看看。”
他邊說邊撕開了傷口邊上的衣料。
“感謝上帝,傷口不深,不會留下疤痕。從血的顏sè來看,應該沒有傷到大血管。”
他將我的手放回原處,然後開啟了帶來的牛皮方盒。
我側目望去,只見那方盒中有著三四個裝著不同顏sè的玻璃瓶子,還有著白sè的紗布和繃帶。我猜想這可能就是日後的醫療箱,但是,我隱約能夠聞到,這盒子中散發著一股幽淡的麝香味,就和我在蓬帕杜夫人那兒聞到的一樣。
若是老神棍是從夫人那兒來,那麼香味不可能從裡面散發出來,而且老神棍一直以來都不會隨身攜帶這種笨重的盒子。“難道這根本是夫人的嗎?”我的心中不禁感到疑huò。
老神棍先是取出一個裝著白粉的玻璃瓶子,他將yào粉倒在了我那已經止住血的傷口上。我的手臂之前已經略有些麻痺了,可是當我的傷口接觸到這yào粉時,我仍能感受到一股火辣般的疼。
“請忍住殿下。”
或許是看到了我些許扭曲的臉孔,老神棍囑咐了我一句。
我成功地忍了下來,這股疼痛和剛才大亨利為我綁綬帶的時候的疼痛相比,根本不算什麼。
他接著取來白紗布,將白紗布裁成了一小塊,貼在我的傷口上,再然後,他取出繃帶,纏繞在我的手臂上。
一切做完後,他又替我將大亨利的綬帶解了下來。
他站起身來,退後兩步,說道:“請動一下,殿下。”
我照著他說的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臂,無論是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