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提法蘭西的王位和權力?
還有那個與情夫一同奪取法蘭西王位的異想天開的不正常想法,現在想起來她都覺得荒謬無稽,她真的不明白剛才自己是怎麼說出口的。
不過,想起和他待在一起的時候的快樂,她又發自內心地感到滿足。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只有在他的面前時會像是一隻沒有大腦的小貓,心甘情願地為他做任何羞人的事情,但她並不後悔表現得放『蕩』一些,只要物件是他就可以了。
心中雖然仍為他剛才的憤怒而驚慌,但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心情卻是好的。因為她自以為他們彼此相愛,她無需像她的姐姐們那樣,在一段並不美滿的婚姻中自怨自艾。
“明天一切都會好的。等他氣消後,就向他道歉,向他解釋。無論他要我做什麼我都會聽命於他,只要他原諒我。”瑪麗·安託瓦內特羞紅了臉,她已經開始幻想起第二日在道歉之後與路易將會做的事情。當她意識到這樣的事情可能日後每一天都有可能做的時候,她都忍不住不好意思地將頭縮排枕頭下。
然而,第二天,當太陽剛升起來,瑪麗·安託瓦內特便準備前往路易的房間之時,她卻被告知,路易和他的人在昨天夜裡便離開了。
她很失落,因為一早醒來之時,她發現她已經離不開路易了,她渴望立即回到他的懷抱中,再也不分離。
“馬上準備,立即出發。”她恢復了一國公主和王儲妃的威儀,向周圍的侍從、侍女下達命令。她仍然相信,只要見到他並且道歉,便能夠恢復兩人最初的關係。
第一百四十三章 尋找理由
路易盛怒之下根本不願意再和瑪麗·安託瓦內特待在一幢房子裡,所以根本不回房間,直接下樓叫上了阿圖瓦伯爵等一眾自己人騎馬離開。
夜還不深,也不過**點的樣子,這在法蘭西的時間不過是晚會的開始。
阿圖瓦伯爵帶領著一眾親衛們在屋外的空地上舉行這篝火晚會,自然也叫上了這一次迎親隊的人,於是,除了在燃燒的**外,也有許多隊男男女女在**著。
不過,這一切的美好都被怒氣衝衝出來的路易打破。
“全部集合,把馬牽來,準備出發。”路易只這一喝,便令晚會終止。訓練有素的近身親衛立即扔掉了酒杯和烤肉,拋開了懷中的女人,相繼跑向馬廄,然後又排著不規則的列隊牽馬來到路易面前集結成整齊的隊形。
路易的馬也被他的一個侍從牽了過來。那一匹全身雪白的駿馬,在黃紅『色』的篝火輝映下,似乎全身都在發著金光。
路易騎上馬,揮鞭一指,便帶著人馬走了。這其中也包括了阿圖瓦伯爵,不知從何時起,他也有了作為哥哥近身親衛的覺悟來了。
一路飛馬,速度自然很快。凌晨,他們經過了南錫,但領頭的路易根本沒有停的意思,於是繼續跑,一直到天明,他們到了蘭斯。
蘭斯是歷代法蘭西國王加冕的地方,也是法蘭西東北部的一座大城市,蘭斯大教堂更是高大雄偉。遠在城外,路易便突然從那一望無遮的天際望見了猶如拔地而起的蘭斯大教堂那密集而細長的尖頂。
也許是因為奔走了一夜身體終於撐不住了,也許是因為上帝對路易自我摧殘看不過去了,所以,在他看見大教堂堅定的那一剎那,只覺一陣暈眩,隨之從馬上摔了下來。
“殿下墜馬了,殿下墜馬了!”
跟在後面的近身親衛們立即叫喊開了,紛紛跳下馬奔到路易身邊。
因為是草地,鬆軟的泥土和嫩草卸去了從馬上墜落的力。雖然摔在的地上,但此時路易仰躺著,看著蔚藍的天空,心情卻是不再憤怒、急躁,冷靜了下來。
他自問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失態。
他原以為在故去的王祖母的訓練下,應該已經學會了掩藏情緒的能力,而且之前他也確實做得很好,可是這一次居然又失態了。
他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認為自己這個樣子的原因是因為被瑪麗·安託瓦內特欺騙和利用。他原以為得到了瑪麗·安託瓦內特的愛,卻沒有想到對方只是在用美『色』勾引他,然後還要利用他。之前對瑪麗·安託瓦內特積累的良好印象『蕩』然無存,所以才出現了恨。
可是,他十分害怕,到現在都不敢承認一件事,那就是他發現了自己會如此憤怒,不僅僅是因為被人欺騙和利用,而是因為那個欺騙、利用他的人,在他的心中存在著一個很重要的位置。
回想與她在一起的時候,心中根本沒有太多的想到遠在科西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