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侯國及騎士領地。英格蘭將分為南英格蘭、北英格蘭和西英格蘭三公國。南英格蘭公國由法蘭西國王兼任公爵,西英格蘭公國將由愛爾蘭國王兼任公爵,只有北英格蘭公國在英格蘭國王手中。至於蘇格蘭則將分得更碎,高地氏族們將會被好好利用,中世紀的騎士自治領甚至都會如雨後春筍般隨地都是。
路易的分封大計與其說是為了令不列顛王國或英格蘭失去反擊能力,不如說是為了徹底摧毀這個統一了數個世紀的國家,但為了顧慮舞會廳中可能出現的反對力量,他只能暫時緘默。
“舞會重新開始,音樂!”
一段舞曲在路易的命令下響起,隨即他便邀請威廉明娜跳了第一支舞,其後的第二支,他與安娜一起。
“您為什麼要給他們一個星期的時間呢?”安娜輕聲微笑道,“查爾斯?福克斯一定會利用這一週的時間將今日發生之事宣傳出去,包括您的分割計劃。到時候民眾一定會起來鬧事的。”
“他們起來鬧事才好!”路易高深莫測地笑了笑,不再繼續說下去。
安娜也不以為意,改換了話題,問道:“您為什麼要將威廉明娜小姐的身份公開?這件事不用幾天便會傳回巴黎。”
“傳就傳吧!反正這又沒有什麼,不過是他們的國王又多了一個情婦。”路易滿不在乎地說。
安娜皺起眉,微慍道:“您難道一點也考慮王后陛下的心情嗎?對其他人而言,不過是法蘭西國王多了一個情婦,對她而言,是又多了一個與她分享丈夫的女人。”
“安娜,難道你一點都不明白嗎?”路易深吸了口氣,神情凝重地說,“我和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婚姻是政治聯姻,她是法蘭西王后的同時也是奧地利公主。即使她能夠無視奧地利的利益,可卻不可能將身上的奧地利印記扯去。我愛她,比愛任何人都要愛她,可如果讓他人看出了我的這份愛,她只會因此被推入兩國的夾縫中。所以,我只能冷落她,這樣才能保護她。”
“冷落她才是保護她嗎?真是有意思的說辭,難道波旁家的男人只會用這種藉口?”安娜冷笑道。
“安娜,我沒有耐心對你解釋這些了,這本來就和你無關,你即使不懂也沒有必要去弄懂。”說著,路易便不待舞曲結束,便抽身離去。
安娜看著路易的背影,暗暗嘆了口氣,幽幽嘆道:“我又怎麼不知道這其中的政治關係,如果王后是瑪麗?阿德萊德的話,也許一切問題都不可能存在,如果是路易絲?孔代郡主的話,也許便更如人所願。可是……你並不明白宮廷的規則,再這麼下去,只怕當年蓬帕杜夫人的悲劇就會重演。這不是你願意見到的,可卻不是你能夠避免的。”
路易的心是痛的,在征服不列顛之後,他的注意力不可避免地轉向了中歐,因此而開始顧慮起有著奧地利血統的瑪麗?安託瓦內特。身為一個奧地利人,在平時或許不會有什麼問題,可在戰爭之時,卻未必還能受到巴黎人的尊重。為此,路易只能盡力將其冷落,令其脫離政治漩渦。這雖然殘忍,可卻是他能夠想到的最佳辦法。
“哎呀!”
路易正向著王座走去,半路上卻被一具溫暖地身子貼上了。他定睛一看只見是夏洛特長公主。
“抱歉,陛下。”只聽著夏洛特長公主嬌媚地說道,“我剛才沒有站穩,實在抱歉!”
與此同時,路易忽然渾身一顫,貼著夏洛特長公主的前胸只感到一股柔軟觸感正在不斷刺激。這股刺激一直侵襲到他的大腦,接著令他的身體產生了不合時宜的反應。
……
第七百零九章 福克斯暴動
第七百零九章 福克斯暴動
1月1日至7日,不列顛島各地的抵抗勢力相繼投降,原部署於泰晤士河口的皇家海軍艦隊也聽令返港,或是回倫敦港,或是穿越加萊海峽回朴茨茅斯、南安普頓。形勢彷彿已經被法蘭西完全掌控,但在這安寧的情況下卻隱藏著異動。
聖詹姆斯宮的王后套房如今屬於棟雷米女公爵安娜,她在此地開設沙龍,招待倫敦上流階層的貴婦人,同時,她亦在沙龍散去後與夏洛特長公主單獨在此會面。
下午13時還差5分鐘,安娜簡單地用了些午餐後便準備每日一次的與貴婦人們的會面,可就在這時,本應該再晚上幾個小時過來的夏洛特長公主卻突然而至。
夏洛特長公主神情嚴肅地鄭重說道:“您要幫我,否則我得不到我想要的。”
安娜微微一笑,一幅果不其然的樣子。
夏洛特長公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