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唯一?唯我教的教主嗎?”
“是的,那可是個狠茬。”
虞惜說到,“另外,以我們錦衣衛在武當山的眼線回報,藥王谷的宋馥雅也在這裡。”
“藥王谷我倒是知道,和他們陰門的一個長老打過交道。不過,宋馥雅是什麼人?”
“陰門前任門主。”
虞惜對武林中人的資料的掌握程度,幾乎跟資料庫一樣。
“她用了一種無形無色的毒,貌似是改良的化功散。”
李凡曾經中過化功散,這玩意的確操蛋!難怪慕容櫻會被關起來,吸了那個東西,功力都提不起來,怎麼玩?
“給你這個。”
虞惜把一枚黑色的玻璃球遞給了李凡。
“幹嘛?這麼嚴肅的時候,要跟我玩打彈珠嗎?”
“……”
虞惜用一隻眼睛翻了個白眼,“這是避毒珠,從萬年雪蟾中提煉出來的。”
她把避毒珠塞到李凡手中,“含在舌根,保你萬毒不侵。”
“那你呢?”
李凡忍不住擔心虞惜。
“我……自小便受盡鍛鍊,毒藥對我來說,沒有效果。”
虞惜的話看似平淡,但李凡總感覺其中有無限的苦楚!
不過虞惜不說,自己也不好多問。
“好吧,我們怎麼上山?”
李凡站在山腳下,看著這座武當山,上面已經有很多魔教弟子在駐守了。在找到自己的未婚妻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
“兩種方法,一種強攻,一種智取。”
虞惜一指武當山,“強攻就是正面推進,但兇險程度自然不必說。智取,就是潛入山上。”
“潛入?”
“嗯,我們可以假扮遊客上香,進入到武當山之中,調查慕容櫻他們的下落。”
“這兩種方法都不錯。”
李凡點點頭,“都來吧。”
“都來?”
虞惜愣了一下,怎麼都來?這兩種方法是矛盾的呀!
“嗯,我強攻,你智取。”
李凡站在山腳下,面對著這座武當山,笑呵呵地說道,“在我強攻的時候,你幫我調查一下我那不省心的未婚妻,究竟關在哪裡了。”
“強攻太兇險了……何況你是一個人……”
“我不是一個人啊。”
李凡拿出了避毒珠,“你不是時刻陪在我身邊麼?”
“那……你保重……”
虞惜也不含糊,既然李凡定下了計策,她立刻轉身走入了雪中。
這一場雪很大,似乎越下越大了。
李凡伸了個懶腰,然後慢慢走向了武當山的山門。
過了正月十五,又是下雪的緣故,所以遊人並不算很多,這武當山也是難得的清靜。
山腳下站著兩個男子,明顯不是武當弟子。武當弟子都是身穿深藍色的道袍,而這兩個弟子,身上穿著黑紅色的長袍,而且胸前印著一輪黑色的太陽。
唯我教!
唯我獨尊!
李凡走上去,那兩個弟子以為他是遊客,並沒有太多注意。
但李凡站在山門前,卻鼓起真氣,咆哮了一聲。
“唯我教!小爺李凡!把小爺的女人放了!不然血洗武當山!”
這一聲咆哮,如同雷霆一般,在武當山上震響,那兩個魔教弟子頓時一怔,目光齊齊落在李凡的身上。
“你是李凡?”
“正是你家小爺。”
李凡大笑起來,“識相的滾到一邊去!否則不客氣了!”
“就憑你!”
“你也想挑戰我魔教!傻b!”
兩個魔教弟子立刻衝了過來,他二人拎著兩把長刀,似乎要把李凡給砍成碎片一樣!
這二人雖然只是看門弟子,但功力的確不錯,而且刀法也很犀利,正所謂,快刀斬亂麻!
但李凡卻只是笑笑,他伸出雙手,彈開了二人的刀。同時,右腳閃電踢出兩腳,正踹在這二人的穴位上,把他們踹的昏死過去。
“唯我教,不過如此。”
李凡過了山門,繼續上山。
山路崎嶇,作為通往門派的道路,只有一條小路通往那山頂。
另外一邊是寬闊的大道,不過去往的卻是武當派的對外旅遊區。那裡是屬於虞惜的路線,自己不從那走。
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