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是為了段瑞秋的事情過來 ,於是開口表明立場,並不想和這個老頭多繞彎子。
“我不擔心瑞秋。”段天榮說,“我想你還沒傻到這種地步。”敢在他的地盤上對他的女兒動手,他料他也沒那個膽子。
“我比較擔心泉生。”“他師傅與我乃是至交,不能看他在岔路上越陷越深。”
“你和楊蓮亭的事情在江湖上不是秘密。”他說,嘴角緊抿。
“我沒想過要隱瞞。”愛上個男人是他自己的事,他從未想過要做什麼掩飾,他東方不敗就是喜歡了個男人又怎樣?
“我對你的過去亦不感興趣,你就是愛上條狗也礙不到老夫的事。”他說,因為對方若無其事的坦然態度而感到有些不舒服。他算得上觀念開放,卻到底還是對這種事情有些牴觸。
“泉生是個好孩子。”他說,眉間的皺紋深得好像要刻到骨子裡,“他難得肯出崖走走,我年輕時亦曾經做過瘋狂的事,覺得他這個年紀受些磨練也是應該,才會放縱他與你一起胡鬧。”
那明顯是捏造的亂七八糟的通緝令時候到了他自有門路將之一筆勾銷。就算惹了一屁股債,憑他段天榮的本事要擺平又有何難?他唯一沒有料到的是他們兩個竟會有了曖昧關係,那個看上去老實憨厚實則心裡和明鏡似地小子會被這個大了他十幾歲的男人給迷了心竅。
“這事你應該和他自己去說。”東方不敗道,想起來幾個時辰之前的那次親吻,不由微笑。
“我可沒迫著他要他喜歡我。”他放下手中的活計,抬眼對上段天榮已然泛著灰白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瞳在跳躍的燭光下閃現出不可思議的光芒,帶著譏諷的味道,笑得魅惑,“是他要追在我的屁股後面跑。”
莊主
“胡鬧!”段天榮拍著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