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言給迷住了。
“娘子,可有想奴家?” 花少言嬌裡嬌氣的扭著身子,向二美撒著嬌。
看了他一眼,二美一雙眸子又瞪向滿臉不以為意的公孫芸,“我不會讓仲玉白死,你是知道的。”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公孫芸拿起茶杯喝茶。
“不懂?是啊,但是做了虧心事,半夜總會有鬼敲門的,你就沒有怕過嗎?”世上怎麼有這種無恥的女人,做出了事情,竟然不覺得一點羞愧。
她恨,恨見到仇人,不能馬上報仇,可是今日誰也別想阻攔她,不論什麼都不如她報仇的恨意,她不會讓公孫芸就此死掉,要讓她明白生不如死的滋味。
“喂,西二美,你不是說你只愛一個男子嗎?那麼現在又算什麼?”知縣千金忍不下去了,她才不要管表姐和西二美之間的恩怨,她在乎的是眼前的這個俊美妖意的男子。
猶如故人來
30
公孫芸扒到草包表妹耳邊低語一陣,邪惡的眸子斜視過去,與二美恨意的眸子撞到一起,在相觸後似發出碰撞後的激烈聲。
二美緊緊盯著公孫芸的舉動,心下明白這個女人一定是在給知縣千金出主意,不由得冷冷一笑,以前她是膽小怕事,想苟且活著,等機會成熟出府過逍遙的日子。
物事人非,如今一切都變了,當遇到唐仲玉後,她的想法就慢慢變了,她只想與那個難搞卻又默默寵著她的男人相守一輩子。
一切都被眼前的女人破壞了,她不會放過這個女人,這一次讓她遇到這個女人是上天在幫忙,她已沒有任何可以顧忌的了。
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的四九可坐不住了,主子走時交待他的任務,沒有任何準備就讓他接到了,看著別的男人靠在西二美懷裡,急得他坐立不安,又毫無計謀。
然後,眼珠一動,四九拿起茶壺倒了兩杯茶水,如同往常一樣,一臉笑意的靠了過去,“二主子,這位公子,先坐下喝點茶吧。”
二美一直盯著公孫芸根本沒有看四九一眼,視他如空氣,到是花少言很給面子的對四九羞澀一笑,然後將臉埋進了二美的懷裡。
四九冷吸一口氣,沒把這男人和西二美分開,反倒讓這男人更找到機會貼近西二美,麻木的拿著兩杯保持原樣的茶水坐回到椅子上。
左手一抬,右手一舉,兩杯茶進了四九自己的肚子,四九開始懷疑主子把他留下來,是個錯誤。
耳語了一番,公孫芸坐回自己的位置,就見知縣千金困惑的眼睛盯了二美一會,猶豫再三才又開口道,“不知道西二少主有如此才能,竟得到花公子的愛慕,在下不知可請教一二?”
“西二美無才無德,小姐會錯意了。”想讓她出醜?不知道公孫芸要玩什麼把戲,不過二美可沒有那麼容易就上當。
“西二少主不必如此謙虛,今日這賞菊會就是讓眾人聚在一起,品茶論詩,不如西二少主也讓大家都見識一下你的文采。”知縣千金又說。
“那真要讓眾人失望了,二美沒有半點文采,只是草包一個。”罵自己草包,卻暗指知縣千金。
眾人明白這是指桑罵槐,皆大氣也不敢喘,這裡有誰敢得罪這裡的土皇帝,唯一能與之抗衡的也就是天下第一莊了。
可惜天下第一莊平日裡根本不過問世事,如果不是今日南鳳清自報家門,哪裡有人會認得這就是第一莊的大小姐。
“西二美,你別不識抬舉,今日裡不管你是有文采也好,無文采也罷,就拿你懷裡的花公子做賭注,如果你輸了,花公子歸我。”知縣千金惱羞成怒,這樣不給她面子的人還是第一次。
“噢?這怕要讓小姐失望了,我與花公子一點關係也沒有,怎麼可能拿他做賭注,如果你真的想要花公子,可以想別的辦法,這點怕是不行。”
“不行?好,本小姐不問你。”知縣千金扭過頭,手指向偷偷看過來的花少言,“你說,你是不是西二美的人?”
知縣千金的話一出口,眾人又將目光鎖到了二美懷裡的花少言身上,花少言秀氣的眉宇微微往中間一靠攏,酥骨的聲音才低迷傳了出來,“當然,奴家生是西二主子的人,死是她家的鬼。”
“你…………”二美低頭瞪向花少言,一時之間愣住了。
“奴家知道你心裡只有他一個人,可是奴家不在意,只要能跟在你身邊就行。”
二美一直盯著他的眸子,一直看到底,卻沒有找出一點心虛,心裡微微一痛,她全知全能,心已經給了別人,怎麼可能再害了他一